们来了”
沈清辞正在喂着烙白吃肉,还准备着,她要坐在这里多是发会呆,也是想些事情,结果他们却是来了。
“让人进来吧。”
她淡淡的说了一句,再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也是坐在那里自酌自饮了起来,若非是有雨,可能她今日的心情还能更是好一些。
毕竟今日一品香上了不少的新香,这一日所赚的银子,有可能都是平日的一月总合,她这个人最爱银子,当然也是最爱赚银子。
可是如今就连银子,也都是不能令她露出多少的笑,便知她现在的心情,也是有多么的不好。
而外面,晖哥儿频繁的,也是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就连景哥儿也都是有些紧张,本来这不紧张,可就是让晖哥儿给连累的。
莫名的,也是紧张害怕着。
“哥,你不用这样吧”
景哥儿实在就是有些看不下去了,那是他们的姑母,又不是别人,用得着如此紧张吗
而晖哥儿瞪了的弟弟一眼,当然也是让景哥儿直接就将自己的嘴给闭了起来,这下再也是不敢多嘴一句了。
晖哥儿现在想捏死他的心都是有了。
“我又没有让你回去,你为何要回去”
“可是我想母亲了。”
景哥儿真的感觉自己挺是冤枉的,这儿子想母亲,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行了,你想,你想,可是现在你要怎么回去”
晖哥儿问着景哥儿,“你当小姑母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吗你看看你这身上的伤,都是没有好的利落,回去了,找谁给你治病,找你娘吗”
“你都是多大了,怎么还是离不开娘,你以为你自己还是吃奶的孩子吗”
这一句又一句的,也是将景哥儿给骂的狗血喷头的,也是让景哥儿不由的捂住自己脸,这都是被他大哥的唾沫星子给溅了一脸。
可就算是如此,他也是不敢多话,他怕一会会挨打。
“站好。”
晖哥儿再是踢了景哥儿一脚,“你还记得自己的出身吗”
“坐没有坐样,站没有站样,这是祖父不在,如果祖父在的话,见着你这样,看不打断你的腿。”
而他现在何止是恨铁不成钢,真的都是不想认这个弟弟了,他是祖父亲手教导长大的,也是跟着祖父的时间最长,可是景哥儿不行,他生在了一个平和的年代,大周的国势也一年比起一年好,他们虽是武将,却没有仗可打,府中也是不差银子,祖父自动请缨去边关练兵了,所以景哥儿可以说,最后都是母样养大的。
结果却是养成这样,站无站样,坐无坐样,文不成武不就,还偏生的,也是不长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