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那是草吧,能让主子吃的草,一定也是十分好吃的草。
年年跳上了桌子,也是用两只小爪子从桌上抱起了一颗生梨,对着果子用力的就啃下了一口,而后它直接就向后一倒,酸死狐狸了。
而沈清辞的还嫌不够气它一样,再是咬了一口青果子。
直接也是将年年给气晕了。
烙衡虑也是跟着她一样,咬了一口青果子。
这味道起初之时,是有些又苦又涩,又酸又苦的,结果这吃过了之后,却会感觉有种微微的香味,也是绕在了舌尖上面,到也能尝出一些早梨的味道。
他们府上这株梨树,结出来的梨子向来都是十分好吃的。
百年的梨树,也是这京城当中独有的一份了。
烙白打着细小的呼噜声,小肚子此时已经没有那般的鼓了,这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长成的,怎么会有如此神奇的肚子
这才是过了多久,本来都是鼓起来的肚子,现在竟然都是瘪了下去。
烙衡虑伸出手摸了摸年年的脑袋,被酸的都是怀疑狐生的年年,也是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这才蹲坐在了那里。
烙衡虑将小烙白放在了年年面前,你先带着它下去睡,这只小的吃了如此之多的东西,可能还是需要睡上很久的时间,也才是能够将这些东西给消化完才是。
年年叼起了自己的狐狸弟弟,也是跳下了桌子,然后跑到了屋子之内,它们两只睡觉用的虎皮,也是被人打理的十分干净,还拿去外面晒过了。
年年将小烙白放在了虎皮上面,而小烙白到了自己的熟悉的虎皮那里,也是用小爪子抱起了虎皮一角,将自己的整个小身体,都是蜷缩在了虎皮里面,若不是长了一身的白毛,八成都要找不到它在哪里,风一吹就会飘起来,跑到哪里都是看不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以前那只漂亮的小白狐狸。
年年将蠢弟弟丢到虎皮里面之后,这才是跑了出来,继续吃它那些没有吃完的虎肉,它这走到哪里,还都是记着,自己的还要肉没有吃完呢。
它什么都是可以忘记,唯独的,是不可能会忘记自己还没有吃完的肉。
沈清辞站了起来,再是去屋内看小烙白,她蹲地上就这样盯着烙白看了半天的时间,在确定它还是一只活着狐狸之时,也是一扫自己几日之前的那种阴郁。
她小心的摸摸烙白的小脑袋,而烙白也是闭着眼睛睡的正香,别提睡的有多么的熟,它是吃的越多,也是睡的越久,所以按着它今日所吃着的东西,想来,不到入夜,它是绝对不可能醒的。
近几日,府中到是收了不少野物之类的东西,大多都是放在冰窖里面,而在冰窖里,足可以存上好几月之久,现在这两只回来了,那些野味,没有多久,就全部可以进到它们的肚子里了。
沈清辞到是不在乎银子,花多少的银子都是无所谓,只要可以将烙白再是喂的胖上一些。
她再是小心的摸摸烙白小肚子,在感觉到肚子上面的起伏之时,她这才是安心了下来。
而她再是一想起,自己又是一下子送去了三十万两银子,真的感觉,这世上那一句挥金如土,就是为了她而理身定做的。
就算一品香再是赚银子,从中间拆一半,当成军费,再是有由三家齐分,哪怕后来所开的,皆也不在入帐之内,可是真的,也是不可能如此的让她这么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