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都是急了,哪有人不在意自己容貌的,明明都是因为自己突来的改变羞于了见人,为何不用这些让自己的再是恢复过来
沈清辞在桌上托起了腮,也不知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夫人”白梅再是不死心的,非要让沈清辞用上玉容膏不可,用的时间久了,说不定她就能很快变美呢。
怎么这么好的东西,她都不用吗
要知道这东西在外面,可都是被人抢着买,还是买不到的。
“夫人”
白梅再是喊了一句。
沈清辞却是突然睁开了双眼,那一眼中的幽暗就连白梅也都是着实被吓到了。
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轻飘飘的一句传来,却是令白梅生生的打了一个哆嗦,怎么突然间,夫人好似生气了,虽然夫人仍是夫人,可是她总感觉,好像哪里总是有些怪异感。
却又是说出来的怪异。
白梅只能是将碗拿了出去,可是当第二日沈清辞醒来之时,桌上又是放了一盒玉容膏。
这才是真正的玉容膏。
她将玉容膏拿了过来,而后打开,再是放在了自己的鼻子底下,玉兰香味的。
到是好东西。
她给自己的手背上抹了一些,可以感觉的出来,那一块皮肤确实是比之过去要细嫩的很多。
再是合上了盖子,她将手中的盒子又是丢到了桌子之上,没有再是想用的意思。
要那般美做什么
越是美的东西,越是带毒。
她将手放在自己的脸边,唇角溢出来的弧度还是有些苍白。
不知道是苍白了唇色,还是苍白了那一抹浅笑。
“你没有感觉夫人有些奇怪吗”
白梅忍不住的问着谢思。
“奇怪,哪里啊”
谢思想起沈清辞的样子,她没有感觉哪里怪的
“就是怪啊。”
白梅都是可以肯定,就是怪的,恩,这个怪字好像不太好说,要说哪里怪,可能就是一种直觉,一种习惯,谢也谢思感觉不出来,是因为她跟着沈清辞的时日尚短,可是白梅不同,白梅可以说,一直都是跟在沈清辞的身边的人,她同沈清辞一块儿长大,沈清辞的性子,她最是了解不过。
“我总感觉眼前的夫人有些看不清楚。”
白梅学问不好,也是没有读过多少书,所以真的说不上来。
“看不清楚是何意”
谢思伸出手放在白梅的头发上,再是揪出了一缕,再是摇了摇,“你不要告诉我,你眼睛出了问题,所以看不清了”
“不是,不是。”
白梅跺了一下脚,真的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
“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谢思翻了一下白眼,说人话行不,非要说这么高深莫测的东西,这些太过文雅的,她听不懂。
就是夫人不是以前的夫人了。
白梅憋了半天,也才是憋出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谢思还是听的云里雾里的,不是以前的夫人,那是哪里来的夫人
“你不会想说这个夫人是假的吧”
谢思伸出手摸了一下白梅的额头。
“白梅,你在说什么胡话,现在的夫人不是夫人,那么谁是夫人”
“我也不知道啊”
白梅捂住自己的额头,她又不发烧,摸她做什么,而她就是不知道,所以才是找谢思说上一说的。
“你想的可真多。”
谢思抱着自己的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