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坐下,再是找来了玉容膏,而后打开,用小指轻轻的挖上一些,再是小心的抹在沈清辞脸上,而当是这些玉容膏触到沈清辞的皮肤之时,那一种清凉的感觉,好像也是驱走了她脸上的那一些烫意,瞬间就感觉舒服了很多。
而此时烙衡虑离她如此的近,近的她已是感到了他的呼吸之息。
一缕梵香而过,如此的安宁,也是如此的令人安心。
沈清辞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再是将自己的脸贴近了他的胸前。
希望此生此世,如此就好。
烙衡虑放下手中的玉容膏,也是轻轻拍着沈清辞的肩膀。
“盐已是处理好了,比之从前要好了很多,日后府里所食用之盐会被换成精盐。”
“恩”沈清辞轻轻的应了一句,精盐确实要比粗盐好用了太多,不是大周没有精盐,只是大周的精盐,还是从百楚那里买来,百楚的盐要细上一些,也是纯上一些,可是大周的精盐,却是有着不少的杂质,却是苦无制盐的方法,而他们要用银子去换百楚的精盐,不知道从中折损了多少银两出去。
现在总算可以如意了,哪怕百楚真是留下了一手,不过光是这些就已是够他们用了。
“明日会有送有人些新的衣料过来,也是近些日子是做成的,正巧我让人帮你做上了几件。”
“好啊,”沈清辞现在也是喜欢美的,她的衣服有很多,有些还是未上过身,可是那又如何,她就是被自己的大姐给养的叼了。
她喜欢漂亮的衣服,她今天一件,明日一件,谁又敢说她一句不好不对。
“累了吧”
烙衡虑轻轻抚着她的发丝,“累了便是睡上一会儿。”
沈清辞打了打哈欠,还真是累了,不过她不想动。
她的眼睫轻轻的颤动了几分,而后也渐渐的合了起来,鼻息间一直都是有着一股子十分安心的梵香,安宁也是泛着那一抹清暖的熟意。
而能让她睡的如此不放心思的,也便只有烙衡虑一人了。
她有时都是在想,若是没有烙衡虑,那么她的人生又能余下了什么
似乎什么也没有,也就只有那一片的空无,就如同以前那般,她一路的走,一路的行,只是为寻找,寻找着他走过的痕迹,他走过的路。
这一夜,她似乎是做了一夜的梦,而梦境当中,似真的有着一条长路,她一直在走,一直的也都是未有停歇。
直到她睁开了双眼,好像还是可以感觉自己双腿生出的那种困乏,还有那一条她始终都是没有走远的路。
只是,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梦中的情景,她竟也都是记得,甚至就连那种看不到终点,找不到亲人之时的绝望与压抑,也都是印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