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于沈清辞的是绝对忠心的。
“真的非说不可吗”
大香滚了两行热泪,家中好不容易才是过了好日子,眼看着,这日子也是越过越是好了,可是怎么能这样啊
非说不可。
三喜十分坚持,她自有她坚持的道理,这世上女子本就是弱势,这般的欺负一个女人,大香爹真是,令人不舒服。
“此事,你等夫人的定夺吧。”三喜刚是要走之时,却又折了回来,也是警告着大香道,“你跟在夫人身边没有多久,可能不不了解府中的规矩,夫人平日不易生气,可若是气了,便是连当今的圣上也都是让着她几分,你祈求她心情好吧。”
大香跌坐在了地上,整个脸上的血色也是全无。
当今的圣上,圣上,天子。
他们就连宫墙角都是未见过,如何的还能见到天颜。
她怎么将此事忘记了,夫人不是寻常之人,夫人或是皇亲啊。
不要说那五十几亩的田地,哪怕是一根针,若是被人知道他们拿了,都是会被说成,觊觎皇家之物。
这是什么罪,她连想也都是不敢想。
“哦,他真是如此说的”沈清辞半撑着身子,也是将自己拿在手中的书放了下来,刚本就是有些昏昏欲睡之时,三喜便过来了,也是给了她说了这么一件事。
什么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原来便是这般啊。
“那赵家人为人如何”
沈清辞问着三喜,在村中的声望如何好像上次没有打听过这些。
“这个”三喜拽了拽自己的衣角,她不知道啊,她只是见过大香娘几面,更不用说大香娘的娘家人了。
“你让长青打听一下。”
沈清辞再是拿起了书,她可不想自己辛苦种出来的白菜,最后却被猪给拱了。
“奴婢知道了。”
三喜连忙便是出去了,而等到她再是回来之时,便已是打带来了沈清辞想要知道的消息。
若说大香娘,也就是普通的农妇,在家里都是软包子,性子好,却是懦弱。
若说大香娘的娘家人,在那个村子也是出了名的。
穷。
可是为人却是不差,一家子都是老实的守着几亩地,勉强度日,到都是有情有意的,大香娘去借粮食,赵家人哪怕是勒紧了裤腰带,也都是借了。
“这般啊”
沈清辞翻了过了一页书,感觉也是有些看不进去,或许不是她看不进去,而是她的孩儿讨厌看书吧。
所以,不看,便不看了。
她坐了起来,三喜连忙的过去,也是机灵的将一个软枕拿了过来,然后放在沈清辞的背后,也是让她靠着。
“三喜,你便如此的告诉给大香。”
她的嘴里说着,手指也是将书页一页一页翻了过去,令自己的指腹之上,染上了一线一缕的书墨之香。
伴着的也是这千年的风霜,绵延在此。
“听明白了没有,是否要我重复一次”
沈清辞一直都是感觉三喜的脑袋不是太够用,所以对于她,也是相当的有耐心,许也就是这耐心给她的太够了,所以都是成了习惯,凡是多问一次。
三喜在脑中回忆着刚才沈清辞所说之事,在感觉自己都是记住了之后,这才是连连的点头。
“夫人,奴婢记住了。”
“那你去做吧。”
沈清辞心情不错,她再是将书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