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之隔,平墨握紧军匕,强忍着发软的双腿,虚张声势地警告“滚谁敢进来,老子废了谁的腺体”
话音刚落,就见黑底金漆的隔间门板中央陡然皲裂,一柄泛着寒光的锋利匕首破门而出
门外的污言秽语戛然而止,还真有人被这威胁唬住,打了退堂鼓,但震慑也是暂时的,很快就又有人喊“嘿,这么凶越烈的oga干起来越爽,反正我不怕”
“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拍门声再次暴雨般急促起来,平墨强忍着不适,豁然将军匕抽回,已经做好了开门便血战的准备,而为了确保状态,第一刀将会割向自己。
平墨这辈子最怕疼,却在许多不得已的情况下,不得不主动伤害自己。譬如现在,oga信息素不要钱似的往外溢,以至空气中都是粘稠甜腻的柚香,后颈腺体已然烧得发烫,喘息也不自觉地粗重起来,和愈发剧烈的拍门声交织在一处,握刀的手都有些颤抖。
就在这嘈杂混乱中,陡然生了变故。
龙舌兰酒味的aha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席卷过来,将其他纷杂的信息素完全掩盖住
拍门声渐渐停止,门板外响起粗鲁又熟悉的国骂“操xx的,叫魂呢都jb给老子滚”
打斗声、求饶声、叫骂声一时沸反盈天,不知过了多久,喧闹逐渐停止,刚刚那些叫嚣的aha跑的跑、伤的伤,都没了声息。
下一秒,不堪重负的门板终于被一脚踹开,裴与屠一步踏进来,门板碎裂掀起的尘埃中,他身形高大挺拔,挡住了门外群架后的残局,平墨则脱力般向后靠在瓷砖墙上,握着军匕的手指节泛白。
裴与屠又升起一股想找个人掐一把,看看是不是在做梦的冲动。
眼前的平教官和那天那个模糊椿梦里的身影重合,不,应该说更有甚之。
他头顶柔软乌黑的短发中竖起一对毛绒绒的猫耳,那双漂亮的灰蓝色眼睛,不见平日的严厉暴躁,盈满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连浓长的睫毛也沾了那雾气,湿漉漉水汪汪地望着他。
因为一手还牢牢握着锋芒森寒的军匕,平墨靠墙的姿势倾斜了三十度,从裴与屠的角度,恰能看到他身后的长尾巴,而尾巴根处的裤子被撑破了一大片,那裤子原本是略修身的设计,如今被撑破,视觉上异常刺激,像是那浑圆挺翘的臀自行冲破束缚,弹出来的一般,圆滚滚地透着结实的肉感。
而因为结合热的折磨,那处肌肤发烫泛红,因白皙的底色,混出诱人的樱粉,许是注意到裴与屠一瞬不瞬的注视,平墨长尾卷到身前,尾巴尖儿不安地甩了甩。
裴与屠喉结重重一滚,干涩地咽了口唾沫。
“平教官平墨你、你真的是”真的是oga,而且还是兽人
周遭龙舌兰酒味的aha信息素愈发浓烈,像是要把人生生吞没,而平墨正处于最敏感的结合热初期,紧紧咬着牙,才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语调稍稍正常的“如你所见”。
平墨脑子极乱,这个秘密终究还是被这人撞破,而自己现在的状况实在堪忧,该怎么办
可还没等平教官思虑清楚,便感到一股大力袭来,裴与屠竟整个人压了过来
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极有压迫感,将本就因为结合热失去力气的平教官紧紧抵在隔间墙角,他听到裴与屠的声音贴过来“平教官,我来帮你。”
气音灼热,平墨头顶猫耳的毛都被刺激得炸开了“操,滚开”
然而裴与屠不退反进,压低了声音,居然带了些低哑的蛊惑“你的信息素太甜了,把整个酒吧的aha都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