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年穿着干干净净的制式童子军装,身上没有一丝伤痕,皮肤白瓷般光滑,只是过于消瘦,显得一双灰蓝色的眼睛格外大,那眼睛里像是能溢出星光。
“我是aha”他拿着体测单,不可置信地欢呼。原来他并没有遗传母亲,他不是兽人
“是啊,你是个厉害的顶级aha,可以留下来了,以后都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一个大一点的男孩子揉他的小脑袋,“但我不是,我要走啦你会记得我吗”
小平墨呆呆地点头,对同伴有些不舍“你不能留下来吗”
“不行啊我是oga”大孩子在他白生生的小脸蛋上掐一把,手劲儿挺大,把小脸蛋掐红了一片,漂亮的灰蓝色眼睛也瞬间汪出一泡泪,委屈巴巴的可爱极了,大孩子满意地看着他,在小平墨额头上吧唧亲一口“你要是舍不得我,等你长大了来娶我好不好”
梦境再次变换,战友、长官、与之交锋过的域外海盗们一张张熟悉的脸,表情各异,或敬爱,或崇拜,或赞许,或畏惧,可最终都统一变成鄙夷。
“原来是你oga。”
“骗子”
“什么顶级aha你是兽人,是天生的浪货”
“”
“不,不,我不是”平墨从梦中惊醒,嘴里喊着“我不是”,出口的却是一串“喵喵喵”。
平墨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做噩梦了,每当结合热前后,受激素影响,他的心情总会大幅波动,很容易梦魇。
平墨扬起毛绒绒的圆脑袋,透过玻璃看窗外的天光,估计离天亮还早呢,依着他的经验,恐怕一整夜都睡不安稳,平墨抖抖毛,看向卧室,那里有能舒缓他情绪的aha信息素。
平教官很快做出决定,他甩甩尾巴尖儿,微微弓起腰,轻轻巧巧一跃,便够到了门把手,两只爪爪抱住把手,靠着自身的重量,便轻松开了门。
他抖抖毛,沿着门缝挤了进去,裴与屠和吕东望各占一张单人床,地板上横七竖八地扔着衣服,平墨在黑暗里灵灵巧巧地避过所有脏衣服和臭袜子,一跃跳上了裴与屠的胸口。
龙舌兰酒味儿的aha信息素很快平复了他的情绪,裴与屠的胸膛宽阔,肌肉扎实而皮肤富有弹性,是个睡觉的好地方,唯一的不足就是这家伙正在打鼾。
平墨忍了大约三分钟,便踩着裴与屠的肩膀,抬起爪爪“啪”地给了他一巴掌。
“”
鼾声果然平息了,平教官抖抖小耳朵,施施然趴回去,闻着令他舒适的龙舌兰酒味儿信息素,安心地闭上眼睛。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裴与屠伸手抓手机,却抓到一手毛,他狐疑地睁开眼睛,就看到臂弯里躺着一只毛绒绒糯叽叽的猫咪,猫咪睡得很放松,四仰八叉地露出白肚皮、粉鼻子和粉爪爪。
“你什么时候钻进来的”裴与屠拿手指戳戳猫咪的软肚皮。
猫咪不满地“咪”一声,依旧没睁眼,只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拿毛绒绒的屁股对着裴与屠。
然而裴助教这人手贱得很,又是扯尾巴,又是戳屁股,最终似乎戳到一手感特别好的小球球,还没来得及看清那是什么,小猫咪便忽然炸了毛,调转身体,冲他发出威胁的哈气声,露出两颗锋利的、尖尖的犬牙。
“哈,挺凶啊。”裴与屠被小奶猫逗笑了,又一指头把猫戳了个倒仰。
平墨一屁股栽倒进柔软的被褥里,气得炸了毛,裴与屠这流氓他居然捏、捏他的蛋蛋还戳他脑袋
不把他挠成土豆丝,他还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平教官抖抖毛,正要一个饿虎扑食,给自家助教上一课,却没想到裴与屠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