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个无限依赖的撒娇姿态。
吕东望羡慕得不行,酸溜溜地说“你看,它多喜欢你挠人估计也是刚才吓着了,猫胆子都小。”
裴与屠低头看向平墨,此刻它大半个身子都埋进他怀里,毛绒绒的屁股朝外,小小一只,糯叽叽软乎乎的,好像的确没什么攻击性。
“没什么攻击性”的平墨贪婪地深吸龙舌兰酒味的aha信息素,耳朵贴在他腹部,透过结实柔韧的腹肌,能听到血管隆隆流动的声响。
如果裴与屠不肯让自己贴着他,那就再给他造出一点伤口,多“偷”些信息素,是不是也能维持一阵子
裴与屠没注意到怀里的小毛团儿已经悄悄伸出了利爪,胡乱撸了一把毛,手感意外的好,他又戳戳平墨的屁股“这么黏人啊,我回卧室你也跟着吗”
平墨尾巴尖儿的毛毛都炸起来了,可听到后边的话,扬起的爪爪终究勉强收了回去。
算了,等他挨过这几天,恢复成人形,再一并找这位作死的助教算账。
裴与屠于是在吕东望羡慕的注视下,抱着猫回到卧室。
“先下去待会儿。”他把猫拎下来,看到那双漂亮的灰蓝色眼睛时,却忍不住抱在手里多看了两眼这眼睛也太像平教官了
不知怎么,他忽然想起初见时,平墨鸦羽般的睫毛轻颤,衬得皮肤格外白皙,那么个芭比娃娃似的漂亮人儿,却能眨眼间掏出一柄军匕,刀技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娴熟强悍。
那人真是辣辣的带着劲儿
“可惜是个aha。”裴与屠不无遗憾地想。
而后视线焦距回到手里的小白猫上,忽然了两把,把毛都撸得乱七八糟,被蹂躏得可怜兮兮。
四舍五入就是亲手欺负了平教官裴与屠生出一股模糊的满足。
突然遭到“毒手”的平墨“”这人有病
裴与屠却已经放下猫,心情不错地拉开柜子。
平墨也是被裴与屠的骚操作给弄懵了,猫咪的本能促使他保持清洁,正努力舔毛的功夫,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平墨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人回卧室应该是换掉那条湿裤子的。
这样想着,他就下意识扬起圆脑袋,这个角度看得一清二楚。
平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