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巴达”戴弗斯冷笑一声“当它决定将自己的同胞变成黑劳士时指的是美塞尼亚人,就注定了它永远也强大不了虽然斯巴达战士很英勇,可是几千斯巴达战士要镇压十倍于它的奴隶,它的城邦就像是一座火山,一旦遭遇重大的失败,这座火山就会喷。”
“戴弗斯,现在斯巴达可是希腊最强大的城邦”奥利弗斯插话道。
“那我们等着瞧它的强大能坚持几年”戴弗斯自信的回答。他依稀记得没多久希腊就再次生战争,斯巴达被崛起的底比斯击败,从而衰落。
“这是神谕吗”几位队友面露惊异。
戴弗斯笑而不答。
“那么,哪个城邦拥有最好的制度”色诺芬不甘的问道。
戴弗斯同样报以神秘的微笑。
这时的色诺芬表面好像已恢复了平静,其实内心波澜起伏,几十年习惯和相信的东西被戴弗斯一番话打得粉粹,他没有完全失态,是依赖于苏格拉底多年的教导,使他比一般人更善于学习和独立思考。
心神不宁的他已无法再待下去,他要回去好好思索戴弗斯所说的话。于是,同戴弗斯告别。
临走时,戴弗斯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色诺芬,你以前指挥过军队吗”
“担任过骑兵队长。”色诺芬匆匆回答。
望着色诺芬远去的背影,戴弗斯的神情变得凝重作为苏格拉底的学生,色诺芬的见识明显远他这些队友;可是作为一名初来乍到、名声并不显著的雅典人,又没有丰富的雇佣兵经验,至今还只是普罗克西努斯领一名副官,色诺芬怎么可能领导这次撤退
想起长征记的作者是色诺芬自己,戴弗斯难免会有怀疑色诺芬是不是将别人的功劳贴在了自己身上
“戴弗斯,雅典和斯巴达真有那么糟糕吗”相对于其他人听得云山雾罩,希洛斯明显听明白了,因此更加困惑。
戴弗斯点点头,叹道“如果是在和平的时期,雅典和斯巴达都会生活的很好,可这是一个不奋进就要灭亡的时代”
希罗斯似懂非懂,忍不住问了一个和色诺芬相同的问题“那么在地中海还有比雅典、斯巴达拥有更好制度的城邦吗”
戴弗斯看了看希洛斯好奇又充满渴望的眼神,转过头天边,夕阳在坠落前散着它最后的余晖,眺望着被染红的一片片云彩,想起今后的地中海世界,战争频,强邦迭起,犹如走马灯一般,直到那位大帝出现,耀眼的光芒照耀了西方世界两千多年
戴弗斯心底陡然升起一股豪情,这一次他没有再拒绝回答,而是肯定的说道“现在没有。如果你我能一直活下去,也许有一天你能看到”
清晨,戴弗斯的神智正在迷蒙中,就听到屋外人声鼎沸。
“醒了醒了我侄子醒过来了”安东尼奥斯欣喜若狂地闯进屋子,一把拥抱住戴弗斯“谢谢谢谢亚西斯特斯他活过来了”
戴弗斯还没完全清醒,迷迷糊糊的问道“真的吗”
“是真的”紧随其后的赫尔普斯兴奋的说道“亚西斯特斯清醒了他的体温也没有昨天那么烫了,虽然还很虚弱,但他已经能喝面包熬的粥了。戴弗斯,你教的方法确实管用”
面对赫尔普斯钦佩的目光,戴弗斯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他强忍兴奋,平静的说“虽然亚西斯特斯脱离了危险,但还不能放松,继续按照之前说的方法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