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之礼就不要再讲究了。”傲风华灿连忙一把拉住顾颜博。
“不,国主此言差矣。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私底下轻慢国主,长久以来,难免会对国主的至尊无上的地位,产生不好的影响。所以,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顾颜博固执地说道。
“好好好,那就依顾相所言。”傲风华灿赞赏地看着顾颜博,他就喜欢这样的倔强的人。
之后,傲风华灿便带顾颜博进了密室。
两个时辰后,顾颜博从三王子府出来,回到顾家。
“老爷,您回来了。”管家马上迎了上去。
“嗯,随我去书房。我突然有了灵感,你也给我看看。”顾颜博说道。
“老爷说笑了,我一个粗人怎么懂得诗词歌赋之类的东西。”管家笑着很是谦卑。
“今晨鹊鸣枝桠间。
寒风苦啸夜未眠。
忧国有桀心无力。
万年仙株刺千秋。
客来圣地论国策。
一缕灵光至心田。”
顾颜博回到书房,挥毫泼墨,一蹴而就。
管家看的直笑,如果这都算诗的话,他自己就可以写几箩筐了,不过他嘴上依然恭维道“好诗好诗,气势内敛,忧国忧民,同时,又有壮志难酬,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悲怆。好诗,好诗啊。”
“哈哈,既然如此,你便帮我送去史府,告诉右相那老东西,老夫的文彩不输于他。”顾颜博将黑迹烘干,然后小心翼翼折了起来,交到管家手里,一副志高气昂的样子。
“是是是,我马上去办。我倒要看看史文秀看到老爷你的大作之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管家连忙应道。
这首诗已在他肚子里来回颠倒了无数遍了,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于是便放心朝史府走去。
看着管家慢慢远去,顾颜博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冷意。
史文秀接到顾颜博的诗作,当着顾家管家的面仔细研读一遍,便将诗作丢于地下“这就是顾老匹夫所说的诗作。真是笑掉老夫的大牙了,简直狗屁不通,一钱不值。连最起码的合辙押韵都弄不明白,还竟敢言诗。这是要将老夫笑死的节奏吗”
史文秀讥笑之意,溢于言表。
“相爷怎么能这样说我们家老爷,这是我们家老爷最得意的诗作了。”顾颜博的管家气道。
“哼,你一个奴才,懂得个屁。回去告诉顾老匹夫。他的诗作污了老夫的眼睛,让他拿些天材地宝给老夫疗伤。滚吧。”史文秀一拂袖子,那纸张便完全化作了虚无。
在纸张化作虚无的同一时间,顾颜博的管家突然发现,自己熟记于心的诗作,竟然一个字都记不起来了。
他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只能稀里糊涂地回了顾府,添油加醋告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