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山洼之中,一座新坟,一娇柔女子,伏地悲鸣。
女子悲鸣轻颤,身若杨柳风中舞,一袭娇弱惹人怜。
一身白素衣,乌发梳高鬓。指如凝脂玉,肤若冬月雪。
心颤,心怜,心伤,心碎,心悲声。
无声,无味,无相,无念,无色欲。
何玉峰等人顿感浑身血脉贲张,双眼赤红,恨不得跳将下去,将那女子拥入怀中,可了心的怜惜一番。
何玉野终于忍耐不住了,嘶吼一声扑了下去。
“玉野,不得莽撞,小心有诈。”何玉峰沉喝一声,也如影随形,紧随何玉野之后,朝那女子掠了过去。
何家众人见状,也都一一跟了下来。
何玉天眼神微微一凝,不动声色跟上。
“啊”
那女子好似早已沉浸于伤悲之中,不曾觉察何玉野等人。
只待何玉野的嘶吼之声将其惊醒,受了惊吓,软瘫在地,泪眼婆娑地看着何玉野等人。
俗人所云要想美,一身水。要想俏,一身孝。
更何况,此时,女子楚楚动人,秀色可餐,泪落双腮,让人心碎。
“哈哈小娘子莫怕,我们是偶过此地,见小娘子哭的伤悲,似是有什么伤心事一般,特来解慰一番。”何玉野稳了稳心神,整了整衣冠,躬身一礼,如彬彬公子,超凡脱俗。
“小女子因夫君被歹人所伤,生死两隔,在此祭奠,不像冲撞了公子行路,罪莫大焉,还请公子等人勿怪。”那女子顿觉失态,柔柔弱弱的站起身子,冲何玉野盈盈一个万福。
“哦。不知小娘子夫君为何人所伤,在下不才,倒也有几分拳脚工夫,说不得,可以为小娘子你讨回一个公道。”何玉野说道。
“咳”
何玉峰在身后轻咳了一声。
何玉野转头看去。何玉峰冲他使了个眼色。
何玉野顺着何玉峰的眼神看去,只见新坟之前,立有一碑,上题“亡夫君何氏玉友之墓”,左下角奉祀之人落款,却是“释小慧”三字。
此女子便是何玉友要迎娶的金刚门女子,释小慧。
何玉友那死鬼,何德何能,竟得如此女子倾心。嘿嘿,却也是命薄,早早让释小慧做了未亡人。
既是兄弟之事,又怎能不照拂一二。
“公子有所不知,伤夫君的歹人就是玄巫堂,只是玄圣堂势大,实力撼天,无所匹敌。当初,夫君已提出自己是宏堡城何家之人,可是,却成了玄巫堂众人的笑话。”
“宏堡城何家,何等威势,一言而乌图山颤。可仍不被玄巫堂歹人放在眼里,可见,玄巫堂之歹人,何等嚣张,公子不必一时意气,徒徒丢了性命。”释小慧愁肠千转百结,语尽不甘,却又无奈,好似只恨自己女儿身,不能仗剑屠玄巫。
“哦,小娘子就是释小慧,你那亡夫是何玉友”何玉野眼神一眯,精光内蕴。
“未亡人释小慧,夫君乃何玉友,不知公子如何得知”释小慧无辜的大眼睛,带着几许愁绪伤感。
何玉野一指墓碑“呵呵,上面写的明明白白。既然如此,我们就更不是外人了。我们都是宏堡城何家之人,此番前来,便是为玉友兄之死,讨个公道。所以,慧儿你且不必害怕。”
“啊,真的吗公子等人真是何家之人,来为玉友报仇雪恨的。好好,如今,我金刚门虽然倾巢而出,全力扑杀玄巫堂。怎奈势力相差悬殊,金刚城如今还有一城相守,却也危在旦夕。如今看到众位公子前来,个个英武不凡,人中龙凤。夫君大仇终有望矣。”
“如此,小女子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