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母,这个可不行。我们是师父的磕头弟子,门规有令,不能越礼。”依飞雪冰雪聪明,知道任素梅的顾虑。于是上前,亲蜜地挽起她的胳膊说道。
“对,师祖母,现在当务之急是赶快去任魏庄。”赤虎也恭敬地说道。
“好好。”任素梅这时候也反应过来,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却说,赤虎他们开车带上任素梅莫红军他们,各自把一个警报安在车顶。拉响警报,风驰叫闪地朝着任魏庄赶去。
雁岭乡,一个废弃的工厂大院内,杜宜民和苟万义两人带着十几个气势汹汹的汉子,在一辆面包车的外面,头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
面包车已老旧破败,上面的银漆都是斑驳一片。而且,面包车的前后车牌都被摘下。
“豹子和老鼠两人切记,一定要带人把起哄闹事的人拦住,只要我们的车跑出来,一切都会在本公子的掌握之中。好好做,这件事完了,本公子不会亏待你们的。但是如果谁不听话,给我搞砸了,别怪本公子送你进去吃一辈子的牢饭。”杜宜民冷森森地说道。
“放心吧,公子,无论如何我们都会顶住借机闹事的人。给大象和野猪两个人制造机会。”豹子和老鼠听了杜宜民的话,连忙拍着胸脯保证道。
“杜公子放心,只要不被人围个层,就凭我和野猪两个人足以胜任这份工作了。”大象抖动着他壮硕的身躯,大声说道。
“好,成败在此一举。事成之后,酒大碗喝,肉大块吃,妞随便泡。”最后,杜宜民鼓动士气道。
“杜公子请好吧。”豹子等人哄然答道。
“那就好,我们出发吧。”说完,杜宜民率先打开面包车的车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老鼠也随之上车,把车子发动。等所有人都上车后,老鼠一脚油门,面包车后头“突突”地冒着黑烟,一溜烟地驶出了废弃工厂,一拐弯,上了大路,方向赫然是任魏庄。
莫小川速度提到了极致,瞬息之间,便到了任魏庄上空。庞大的神识一下子把整个任魏庄给笼罩在内。
任振庭的院子被布置成了灵堂。
左门飘摇招魂幡,招魂幡上挂纸钱。金童玉女座前立,孝子贤孙声凄然。
悲痛的意识和愤恨的气息笼罩着整个小院。
正房的正堂位置放着一张灵床,任朝云仰面躺着,面色死灰一片,人也已经穿上了寿衣,身上盖了一层薄薄的火纸。
任建设身披麻衣,头带孝带,斜斜地倚在正堂的墙上,眼睛一眨不眨,看不到一点灵光,木然而呆滞。
其他任家子孙或掩面痛哭,或焚烧纸钱,或絮絮叨叨说着任老头生前的点点滴滴。唯有小女儿任素芹哭天抢地,悲痛欲绝。她的几个嫂子没有一个能劝下的。
任素芹家中排行最小,与任振庭都相差了七八岁。而且,在任素芹四岁的时候,母亲就已经亡故。当年,因为这几个孩子,任朝云也没有再娶妻,全心全意投入到这几个孩子身上。任素芹和她上面的几个哥哥姐姐,全是由任朝云一把拉扯大的。
因为任素芹年龄最小,所以,也最得任朝云爱护。等哥姐都成了家,任素芹自己还陪着任朝云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父女之间的感情可以说是比任何人都深厚。
而且,当时,莫小川在任魏庄的时候,也基本上都全部是这位小姨在照看。所以说,在莫小川的眼里,这位小姨和他自己的母亲一样重要。
神识中看到任素芹伤悲乱神,莫小川心中杀意再次激荡。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