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邓国士指着病房外,呵斥道。他的一根手指,还因为极度的气愤,在不停的颤抖着。
“邓市长,我想,您一定是误会了,我们没有其它的意思,就是单纯的带青杰回去配合一下调查,”向龙道。
“向龙,你说什么”邓国士的声音中,夹杂着十足的怒火,喝道。
“我说,”向龙刚刚说出两个字,邓国士愤怒对于巴掌,就朝着向龙的脸上扇来,吓得向龙潜意识内,绷紧了身体,却压根不敢后退,只有硬生生地挨下这一巴掌,而眼看着邓国士那一巴掌,就要扇在向龙脸上时,邓国士的手,却被一只矫健而有力的手给抓住。
“怎么,邓市长不让我们带走邓青杰,是做贼心虚了吗”段浪冷冷地问。
“你算什么东西,哪有资格跟我说话,放开,”邓国士怒喝道。
“段浪,你疯了”向龙见到眼前的情景,也着实被吓了一条,赶紧呵斥道。
“向队,咱们之前不是说好的吗,来抓捕邓青杰,怎么你一到了这里,就变成带他回去调查了”段浪问。
“你说什么”邓国士怒道。
“很直白地说,我们现在有充分的证据证明邓青杰跟这起绑架案有关,特地抓捕他回去的,这一点,可是龚局长首肯了的,现在对邓青杰来讲,最好的出路,就是坦白从宽,”段浪松开邓国士的手,说道。
“这位年轻的警察同志,我请你注意自己的措辞,”邓国士厉声说道。
“抱歉,这一点还真不需要你提醒,我已经很注意了,”较之于邓国士的愤怒,段浪完全没当成是一回事,说道,“把邓青杰带走。”
两个警察,率先朝着邓青杰的病床走去。
“不许过来,你们都不许过来,”坐在病床上的邓青杰,见到两个警察靠近,竭力地呵斥道,“爸,救我,爸,救我啊,他们一定是想栽赃我,一定是想栽赃我。”
“住手,”邓国士挡在了两个警察身前,喝道。
“怎么,邓市长想包庇罪犯”段浪问。
“年轻人,我请你说话注意措辞,”邓国士喝道,“我不管你跟我儿子之间有什么恩怨,我是绝对不允许你以如此的方式,滥用职权,公报私仇的。”
“等等,等等,邓市长,我必须纠正你一点,那就是我们这次来抓捕邓青杰,并非是什么公报私仇,再则,我也刚来市局没几天时间,也根本不可能跟市局的谁有私仇一说,邓青杰,也就是你的儿子,的确是跟这起绑架案有着牵连,我们如果不是证据确凿,也不可能大半夜的来抓捕他,如果你再不让我们将他带走的话,那就是妨碍公务了,”段浪道。
“混账,”邓国士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在我面前说话你不是有证据吗,你给我拿出来啊。”
“这,”段浪有些犹豫。
“拿出来啊,”邓国士喝道,“拿不出来,你就给我滚。”
“爸,我是一名人民警察,怎么可能跟绑架案有关这个段浪,上次执行任务,我是看他有生命危险才开枪的,可是,他不但不知恩图报,反而还一二再,再而三的刁难我,他一定是故意想栽赃陷害我,”邓青杰哭诉道。
“听到了”邓国士问。
“不错,不错,不愧是父子啊,”听到邓国士父子这一番言辞,段浪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道,“行,你们不是要证据吗,我现在,就让你们死的心服口服。”
段浪从身上拿出一个录音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