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段浪趴在方向盘上,沐千娇虽然看不到他的面容,可是,凭借沐千娇对段浪的了解,她是可以十分地肯定,段浪现在,一定很伤心绝望的。
沐千娇那娇艳玲珑的身躯,稍微停顿了一下,就走到大众波罗车前,她抬起一只白皙玉手,刚刚准备敲打在车窗上时,又迟疑了下来。
在这个男人伤心落魄的时候,她虽然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安慰一下这个男人,可是,她又瞬间明白,这个世界上,有几个男人愿意让女人见到自己失魂落魄的样子尤其是,自己在意的,自己心爱的女人。
她跟段浪,虽然没有那所谓的一纸婚约,可是,沐千娇却也十分清楚,段浪心目中,是有自己的。
否则,她也不会在这个年纪,还奋不顾身的爱上这个比她小许多,而且,还有家室的男人的。
转身,离开
她,没有一丝迟疑
这,正如徐志摩再别康桥中所描述的那般“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收,作别西天的云彩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聪明的女人,在这种时候,都会选择离开。
只有部分傻女人,才会奋不顾身上前,犹如在伤口上撒盐般的寻根问底
“轰”
沐千娇离开后的十多分钟,段浪才将头从方向盘上慢慢抬起,迅速启动大众波罗,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只听到“轰”的一声嚎叫,那辆大众波罗,犹如一阵疾风,迅速消失在嘉宁国际地下停车场。
车子,在蓉城的马路上,一个劲儿的狂奔。
没有方向,没有目的。
坐在车厢内的那个男人,脸上,还弥漫着两条泪痕。
他伤心,是因为他在乎。
他难过,是因为他不不舍。
再次面对韩嘉宁地质疑,并不是段浪不想解释。而是,有些事情,是根本解释不清楚的。当解释变的无力,变的苍白,变的荒诞的时候,再一味地解释,只会适得其反。
而这大半年的时间,段浪同样不止一次的在联想一个问题,那就是他跟韩嘉宁,真的合适吗
答案是否定的
他们,本身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如果强行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
与其如此,倒不如早些放手。
这样,对韩嘉宁来讲,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轰”
大众波罗在一个酒吧外停下,段浪一把拉开车门,直奔酒吧里面。
“酒”
他来到吧台,冲着服务员喝道“最烈的酒。”
“先生,您,您确定要最烈的酒”酒吧服务员很明显愣了一下,满是不确定地问。
“难道,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段浪问。
“先生,我们酒吧最烈的酒是伏特加,请问您要多少”服务员问。
“一打”段浪道。
“什,什么”一打饶是在酒吧工作已久,每天见惯了形形色色人的服务员,在听到段浪说出一打这样的数字后,不免也是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满目难以置信啊。
伏特加,那可是伏特加啊。
很多人不说喝一杯,就算喝几口,也够呛了。
现在,这个年轻男子,居然要一打
而且,还是伏特加
吧台服务员以为自己听错了,十分难以置信的目光,又落在段浪的身上。
“我没说清楚吗”段浪咬牙,问道。
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