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气喘如牛。
“如果不是因为我一定要砸扁你的鼻子,你今天还占不到上风。”金虎勉强站起来,对依旧大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的夏完淳道。
夏完淳冷笑道“贤亮先生说的艰难困苦,玉汝于成这八个字看样子你是真的听进去了。”
金虎摆摆手道“我打不动了,想必你也打不动了,今天就此罢手如何”
夏完淳点点头道“今天没有戴护具,我的很多杀手没有办法用出来,下一次,戴上护具之后,我们再决一死战。”
金虎大笑道“戴上护具对你这种人有非常大的好处,对于我这种以命搏命打法的人实在是不够公平。”
夏完淳道“这是没法子的事情,你以前不是也很善于使用护具规则吗你想要赢我,只能在文课上多下下功夫,否则,你没机会。”
金虎抬起袖子擦一下嘴角的一点残血取过一个饭盘拿在手里道“嘴里破了一个口子,看样子今天是没法吃辛辣的东西了。”
说完话之后,就干脆的去打饭了。
夏允彝来到儿子身边叹口气道“这就是你给我的信中经常提到的幸福生活吗”
夏完淳任由父亲帮自己擦掉脸上的鼻血,笑着对父亲道“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力争上游,站立潮头迎风浪对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来说,难道不是幸福日子吗”
夏允彝又叹口气道“大学里的句子不是你这么理解的,唉,我发现,你们玉山书院的学问与为父昔日所学差别很大,有必要正本清源一下。”
夏完淳笑道“爹爹,对我玉山书院来说,只要有用的学问就是正确的,如果我们连什么是正确的都不能肯定的话,我师傅凭什么笑傲天下”
夏允彝上下检查了一下儿子的身体,发现他除过鼻子上的伤势有些严重之外,别的地方的伤都是些皮肉伤,不怎么要紧。
无论如何,饭是要吃的。
夏允彝眼看着儿子顶着一脸的伤,很自然的在窗口打饭,还有心思跟大师傅们说笑,对于自己身上的伤痕毫不在意,更不怕暴露人前。
就低声自言自语的道“长大了哟,真的是长大了哟,比他老子我强”
云昭处理完今日的最后一份文书,就对裴仲道“安排一下,这些天我准备与在玉山的贤亮,韩度,冯琦,刘章,欧阳志几位先生分别谈一次话。”
裴仲道“先后次序就按照您吩咐的吗”
云昭点点头道“是这样的。”
“需要预设话题吗”
“不需要,就是饮茶,闲谈。”
“明白了。”
等裴仲走了,云昭就瞅着东山上刚刚冒头的月亮,微微叹一口气,就离开了大书房。
玉山城这些天酷暑难耐,才离开有冰山的大书房,云昭就像是走进了一个巨大的蒸笼,顷刻间,汗水就湿透了青衫。
云昭没有理睬就笔直的站在这蒸笼一样的天空下,让自己的汗水尽情的流淌。
夏天要是不淌汗,就不是一个好夏天。
就像春天人们要播种,秋天要收获,一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回到云氏大宅的时候,云昭已经狼狈不堪了。
他本身就很怕热,身上的衣衫穿的又厚,全身上下被汗水浸透之后,却觉得非常痛快。
“老天爷啊,夫君这是去做贼了”
钱多多也是一个怕热的人,她到了夏天一般就很少离开内宅,加上两个儿子已经送到了玉山书院七天才能回家一次,所以,她身上薄薄的衣衫若隐若现的让人很想摸一把。
云昭的手才落在钱多多身体丰盈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