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都是同一个道理,现如今欧洲进入了黑暗期,我想,光明时代此时已经被黑暗孕育出来了,不久之后,光明必将笼罩欧洲,还世界一个朗朗乾坤。”
笛卡尔朝徐元寿拱手施礼道“借先生吉言,我也希望欧洲能熬过这场漫长的黑夜,迎来明媚的阳光,然,欧洲与大明不同,大明的历史太长,权谋太多,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理论早就深入人心。
欧洲不是这样的,他们从来就没有大一统的概念,相比大一统,他们更加相信自己眼睛能看见的好处,很多时候,除过自己,他们不相信任何人。
他们也怀疑任何人。
他们认为,每一个外人接近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掠夺他们,压榨他们,迫害他们。
他们不相信有一个可以有容纳百川的心胸,尽管这样的人在欧洲已经出现过很多人了,他们依旧不相信,他们怀疑一切,质疑一切,也防范一切。
他们比任何地方的人都闭塞,他们比任何地方的人都警惕。
也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想要迎接光明也要比其余地方的人更加艰难,付出的代价也要更多。”
徐元寿思忖片刻道“既然如此,先生的责任就更重了,您需要在平静的东方为欧洲培育火种,我相信,薪火相传之下,希望永远都在。”
笛卡尔先生点点头,邀请徐元寿回到茶台前边,端起一杯茶道“既然如此,不知玉山书院能否为欧洲学生大开方便之门”
徐元寿耸耸肩膀道“玉山书院的宗旨便是有教无类。”
笛卡尔先生道“既然如此,为何偌大的一个玉山书院将近四万名学子,为何只有小笛卡尔与小艾米丽这两个欧洲学生呢”
徐元寿大笑道“玉山书院简陋,闭塞,不为欧洲人所知。”
笛卡尔先生大笑道“既然如此,就容我等为玉山书院在欧洲张目如何”
徐元寿起身施礼道“不胜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