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老爷的气,千错万错都是奴的错。”
月姨娘低垂着头,侧着脸望过去,下巴尖尖,我见犹怜。
忠勇侯夫人冷笑一声“你没有见识,就指使老爷拿我的嫁妆刚刚进了侯府,就如此大胆我本不想与你你叫,可你还不是侯府的正式侍妾就敢如此无礼,今个,我是必须给你个教训”
“夫人”忠勇侯高声喊叫,苍白着脸,隐晦的求情,“左右不过是一副头面,且也没动了你的,你拿回去便是了,又何必和小月一般计较呢”
这话,竟像是应了月姨娘刚刚说的话,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了月姨娘的身上。
后者闻言,脸色顿时便难堪了一分。
但她也知道自己现如今是个什么地位,便苍白着脸求饶“求夫人莫要与奴计较”
“我就偏要计较了,又如何”忠勇侯夫人到底不是那狠心之人,只是道,“你去外面院子里,站上两个时辰,三日之后,将家规抄上三遍给我,也算是小惩大诫”
忠勇侯夫人也不等忠勇侯再求情,就站起来要走了,冷眼扫过这对狗男女,只道“你们两个要记得,我不与你们计较,并非是怕了你们,而是懒得脏了我的手若是敢动什么歪主意,我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耍了一同威风下来,忠勇侯夫人就走了,叫人带上了自己的头面。
而身边的嬷嬷却是留下来,在外面候着,看样子是要亲眼看着月姨娘在大太阳底下站够两个时辰了。
月姨娘脸色惨白,捂着心口,浑身无力“夫人,夫人”
“咳”
听到外面的咳嗽声,月姨娘到了嘴边的话,只能改成了“夫人好生仁慈”
忠勇侯眼角抽了抽,那老泼妇还仁慈不过想到小月一向心地善良,心中更加坚定了要好好弥补小月的心思。
便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听过之后,月姨娘咽下兴奋,装作忧愁的说道“这若是让夫人知晓了,老爷怕是也为难吧”
这话说的是给忠勇侯留着脸面呢,哪里是为难啊估摸着能够打死他
忠勇侯哼哼唧唧的“这是我家的祖产,她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再说了,谁闲着没事会去看铺子的房契上是谁的名字啊”
这是打定主意要送月姨娘一间铺子了。
月姨娘心中暗喜,愈发殷勤起来了,伺候着忠勇侯穿衣之后,就穿着一身月白色的中衣,便去院子里站着去了。
楚楚可怜,弱不禁风,便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