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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 66 章(2/3)
怎么有兴趣来跑马”
    崔鹤唳觑着应嘉让,这人现在在私下里,连行礼都不打算敷衍了。“县主不介绍一番”说着看向她身后的嘉让,目光倒是很正常。
    见崔鹤唳假装不认识自己,嘉让也不知他意欲何为。
    徐眠画浅笑,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应祭酒的嫡次子,行三,名为嘉让。”说着便低垂着头,半娇羞状的挽着嘉让的小臂,两人差了小半个头,瞧这样子倒是相配,不过少年却是比女子容色更胜。
    大齐民风较之前朝算是开放,若是成年男女未婚配也是可以约见幽会,算不得出格,且徐眠画不是高门大户的女儿,更是没了这层约束。
    两人这般不就是直接告诉了他,他们二人的关系吗
    崔鹤唳眸色审视,压下胸腔异动,“本将军瞧着县主的心上人似乎不会骑马,这可就堕了我大齐男儿的本色。”
    嘉让眼角一跳,到了这儿都还要数落她一番,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不等徐眠画开口,崔鹤唳便一槌定音,“不若这样,本将军指点一番应三郎如何”
    他的眼睛看着应嘉让,仿佛在说:你逃不掉的。
    嘉让不知他的脑子是坏了还是怎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招惹自己,偏偏总说些让人无从消化的话。她怒视着瞪了一眼崔鹤唳,最后还是不甘的上了马。
    徐眠画上辈子是学过骑马的,但还不至于会教别人怎么骑,她看着不远处气氛古怪的两人,忽而想起了上辈子在京中待嫁的日子,外头人本来都等着看他们两家的笑话,崔鹤唳着实乖戾,为父守孝一年便娶了亲,这可是对亡父的大不敬,是要为世人唾弃的,皆说这应家女是妖女,还写出了话本子来恶意揣测二人的夫妻生活。
    话本
    就是话本
    徐眠画忽而想到了要怎么帮嘉让了。
    崔鹤唳见她上马慢慢溜了几圈还是一样怂的很,真是个没生骨头的软货,连骑马这样简单的事都做不好。随即冷下了声,“要是还学不会,我就上马亲自教你。”
    马背上的人浑身一震,崔鹤唳见威胁到了,眉眼舒缓。嘉让却叫苦不迭,想着慢慢磨他的时间,这人好歹是个大将军,不忙的吗还不赶紧去忙自己的
    被这样一吓,嘉让气性一上来,没控制好力道,双腿突然紧夹马腹,马儿蹭的一下便冲了出去,嘉让来不及反应,吓得赶紧抓紧缰绳,险些被甩了出去。
    不知为何,跑了一小段,腹中突然一痛,缰绳也抓不稳了,嘉让难受得惊呼,崔鹤唳看着摇摇晃晃的应嘉让,那样子着实危险,忽而又听见呼救声,二话不说便沉着脸翻身上马追了过去,到了她身侧,一把腾空翻越,从自个儿马上稳稳坐在了嘉让的马背上。
    崔鹤唳左手紧紧的环抱着嘉让,右手拽着缰绳,稳稳的将马停了下来,胸膛前的人被他抱在怀中,身子轻轻颤动却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倒是乖巧的很,他遒劲有力的手臂横在少年的胸前,半条手臂皆感受到了不可思议的柔软,崔鹤唳皱眉,鬼使神差的臂下使力,复又压得更紧。
    将人带下了马,也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动作,嘉让里头束了胸,被他手臂压着喘息更加困难,挣扎着离了他,这才大口的喘息着。
    “不会骑马还发什么横”崔鹤唳为了掩饰住方才那怪异触感下浑身不对劲的自己,疾言厉色的教训着嘉让。
    哪知这人面色惨白,根本不欲搭理自己,崔鹤唳不知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上前扶住,声音不禁柔和了下来,“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嘉让知道这是要来癸水的前奏了,往日里她的月事极为规律的,但自从上上回来癸水在山间石洞中过了一夜,便全乱套了,不仅月事乱了,且还会伴随腹痛,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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