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喜一来便见到了一个神情委顿,郁郁不振的姜浮宁。
阿喜恼得一拍大腿,“糟了,定是徐姑娘出事了,唉”
“快过去瞧瞧你家公子。”
阿喜一脸疼惜,他家公子还从未如此萎靡过,从小学识便好,人也俊俏,品性纯良,不知被多少姑娘偷偷打量过,怎么就喜欢上了徐姑娘那个相貌普通的地方姑娘呢关键是徐姑娘还不怎么搭理少爷,阿喜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还是嘉让瞧着掖门最东边一处小宫门走出来一位常衣打扮的姑娘。
她拍了拍姜浮宁的肩头,“姜大哥,那位是不是徐小姐”
姜浮宁连忙抬头,点头说是,疾步向徐眠画走去。
徐眠画由一位内监引着出来。
内监“徐姑娘再稍等等,马车很快就到了。”
“多谢公公相送。”女子的声音清透,很是客气。
内监“徐姑娘言重了,杂家才是要谢谢您,要不是您,这江淮数十万百姓可就遭殃咯。”
徐眠画微微笑着,侧过头便看见姜浮宁三人。
姜浮宁见还有内侍在场,便制止自己上前,只保持着一段合适的距离。
嘉让看着徐眠画,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位徐姑娘,突然脑中灵光一现,可不就是见过吗在芝山道观中,那个从起云道长静室中出来的少女,她那时还与自己相视一笑。
嘉让“原来你便是徐姑娘啊你还记得我吗在芝山道观我们曾见过一面,我是那儿的修道士。”
徐眠画一愣,很是奇怪他们二人怎会一同出现。思绪偏转中,她没理会姜浮宁眼神中复杂的情绪。
徐眠画看向嘉让,少女的眼中闪过几不可察的沧桑,她怎会不记得那日在芝山道观的一物一景她都记得特别清楚。
眼前这个做少年打扮的昳丽少女,即便是穿着不起眼的青灰长衫,却还是压不住的耀眼,她一直都是与日月争辉的存在,自己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徐眠画的声音轻轻浅浅,如涓涓细流,极为清润。
“我记得你”嘉年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