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你要是被砸出个什么好歹来,我是不会喂你饭的。”
像他这种走个路都能被篮球砸的非酋,进了工地那还得了
万一被砸出个脑瘫来,她是不会对他负责的。
他的猫倒是可以帮他养一下。
而季少一“”
虽然他在她心里的地位确实还没那么重,但是也不用这么真实吧
他还想着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还能借机讹她一下呢
他越想越觉得自闭,往地上一蹲就开始耍无赖“我不走”
“你不走我走。”郎乔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扭头就要进工地大门。
季少一伸手就拉住了她的衣袖,可怜巴巴的样子像极了被人抛弃的小狗,哼哼唧唧道“你也不准走”
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郎乔冷呵一声,伸手就把外套的拉链给拉开了。
那刺啦一声响,瞬间把季少一给刺啦懵了。
虽然他平时总是骚里骚气的,但他骨子里其实还是个只和郎乔勾过手指的纯情小chu男啊
她这种荒郊野外突然拉拉链的行为,无疑是在唤醒他身体里沉睡的那个法外狂徒
“你你你这是做什么”季少一紧攥着她的衣袖,“就算你非礼我,我也不会走的”
像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一般,他还往郎乔跟前又挪了挪。
而郎乔在他含羞带怯的注视下,从外套内袋里摸出了一把迷你小电锯,刻石雕的那种。
她把开关一摁,那次次啦啦的声响配合上她一本正经的脸色,看起来格外唬人“你滚不滚”
那架势,仿佛他只要敢说一句不滚,她就能立刻给他开个瓢似得。
季少一看看她那唬人的脸色,又看看她手里粉嫩得恨不得能萌死犯罪嫌疑人的小电锯
谢谢,有被萌到。
他不仅没滚,反而还得寸进尺,微凉的手指沿着她细腻的手腕摩挲着,声音也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我要是不滚,你能把我怎么样”
郎乔被他挠得手腕一阵发痒,下意识地就要往后缩,而他却不紧不慢地跟上来,挠得一下比一下轻,一下比一下似有若无。
挣又挣不脱,躲又躲不掉。
痒得她当场就想把他犯贱的手指给锯掉
郎乔被他撩得彻底失去了理智,手臂一伸就把电锯抵到了他身后的提示牌上,气急败坏道“信不信我把它锯断,把你砸成脑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