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锤子示意手下把金条送到阮四海面前。
阮四海接过金条,脸立马灿烂起来,咧着大嘴哈哈大笑着说“兄弟,你怎么这么客气,来来来,里边坐。”说着,招呼锤子来到了船舱里头。
阮四海接着又命令手下说“摆桌酒菜,我要给这位兄弟接风洗尘。”
在船舱内,锤子和阮四海坐下。
阮四海问道“兄弟你叫”
锤子应道“我叫锤子,是一名盐商,今到码头奉礼是为以后经营个方便,还望阮爷帮忙。”
阮四海一听,狂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锤子兄弟放心,你以后的盐船随便往来,在这云武县有我阮四海定保你生意兴隆,平平安安。”
说着,阮四海从桌子上端起一杯酒来,继续说道“来,锤子兄弟,干了这杯。”
随即,两人闷了一大口酒。
阮四海支使旁边手下,说“来都满上”
待酒过三杯后。
锤子插入正题,说道“听别人说阮爷试着云武县有名的赌王啊”
阮四海一听到赌,顿时滔滔不绝。
“锤子兄弟,不是哥哥我跟你吹,外面不敢说,在这云武地界上,再厉害的赌手都没有能赢得了我的。”
锤子急忙奉承道“阮爷果然是赌王,来,兄弟我敬你一杯。”
接着两人又闷了一大口。
此时阮四海有些许醉了,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舌头直打弯。
锤子一看阮四海醉了,心想这正是实行他心里计划的最佳时机,于是他便开始动起了心眼。
“阮爷啊我“锤子欲言又止,假装伤心地轻泣起来。
阮四海一见,疑惑不解道“哎,我说锤子兄弟,何事啼哭啊别哭,有什么事儿跟哥哥说,哥哥帮你摆平。”
锤子假声假气道“阮爷,我最近在咱云武县赌场碰到一个硬茬,一连几天输了我好几匣金条,这叫我心里很不好受哇,憋的我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哇。如若阮爷能出面帮我治治他,那我定重金相谢。”
阮四海一听,大眼珠子一转,甩了下胳膊,一脸不屑道“嗨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就是这么鸟大的事啊,约上他,择日哥哥和你去收拾收拾他,给我兄弟出口气。”
锤子一听,连忙点头,心中暗喜道“阮四海,这下你可上了我这条贼船了,你可要惨喽”
随后,锤子和阮四海二人喝酒聊天,玩的是不亦乐乎,尽管一个还揣着别的心眼。
自古英雄多寂寥。更何况曹莽英雄只不过多点儿腥风血雨罢了。
云飞用手悠闲的搓着一条麻绳,一副全然不顾生死的样子,很是浪荡。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宁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这就是不见光的坏道交易。
阮四海,云飞如约到赌场里就坐。二人目光锐利,只言不语就可让旁人畏之,颇有此时无声胜有声之别样意境。
锤子站在阮四海一旁,一个劲儿的蹿动他,正可谓舌头底下猝死人。
“庄家发牌,比点数,一局定乾坤,你敢吗”阮四海一脸恶狠狠地冲云飞说道。
云飞一笑道“随你,今儿让你知道知道谁才是这赌桌上的爷。”
随之,庄家说“发牌完毕两家开牌,一局定乾坤。”
也就在这同时,虎堂带人乘船靠定码头,紧接着展开了一场猛烈的战斗。
虎堂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把阮四海码头上他的那帮手下小喽啰们给收拾掉了,而且还一把火烧了阮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