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真黑的这一服从领导的精神感动了,于是就颁布给了沙真黑一个“村领导最佳拥护人”的殊荣。
对此,沙真黑因为这个荣耀,扯着嗓子每日每夜的在村子没个地方,喊了很长的时间。
一不小心时间又溜走了不少,小半年的时间过去了。
朱结巴和沙真黑酝酿很久的,走向世界的想法也要瓜熟蒂落了。
沙真黑的表哥在八都县县城的一个建筑馆子当馆长,这时沙真黑的姨母对他讲的,他还讲了一些表哥在八都县县城里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的事情。
其中一件是讲沙真黑他表哥千里走单骑的事情,这让沙真黑来看那是绝对含水分的,毕竟沙真黑是上过私塾,参加过乡试的。
当然,就算是一只狗它都能汪汪出沙真黑他表哥千里走单骑的事情的虚假。
沙真黑跟他八都县县城里头的表哥通了鸽子信,表哥答应了他去八都县跟他手底下混的请求,而且沙真黑还跟他表哥说,让他带着朱结巴。
就在沙真黑和他表哥互发鸽子信的时候,他的表哥还在信中特意跟沙真黑讲了很多在八都县县城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的事情。
这不难发现沙真黑他姨母跟他复述的是他娘的一字不漏,是他娘的一模一样。
到最后,沙真黑他表哥说了一句对他自己而言十分文绉绉的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没错,这句话早在宋朝的时候就有了,不信可以穿越过去看一看。
沙真黑对朱结巴讲了去八都县县城工作的事情,这个事情让朱结巴一听,朱结巴没二话,很爽快的答应了。
一颗牵着山外面的心,也应该算是有了目标,和一种模糊的归属感。
朱结巴和沙真黑他们俩定在后天出发,对此次去八都县县城,朱结巴制定了很详细的方案。
到底是个怎样的详细方案呢
那就是“扒马车”。
当马车快速经过村子的时候,他俩更加快速的从马道临靠着的小土包啪嚓一下跳到马车的车厢上面。
因为土包比马车车厢要高处约莫半米,调整好视角,再就是研究好跳下去的方位,绝对是不偏不离,正好能跳到马车车厢的顶棚上。
这也是村子里的人们上别处而行是必乘的一种交通工具,虽然稍些危险,但是比起省银子来,那可就是没得比了,因为村子里的人们一直且一致认为银子要比人命更重要。
一眨眼的功夫已至后天,朱结巴不用太多的安排,只身来到土包上,等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看到沙真黑的身影。拎着大包小包,后面还跟着家里的大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