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尿床了,把被子给尿湿了。”说完,小犬低下头,怯怯的身体向后退了两步。
一旁的两个丫鬟都低下头,偷偷的直笑。
悟空听小犬这么一说,自是感觉害臊,急说道“小犬,你胡说,我怎么会尿床呢,其实昨晚上我的被子是被”
话刚说到此,悟空又咽了回去,他想解释是花音用水给自己泼湿的被子,但转念一想,“这些也不能让父母知道,如他们知道,定会斥责我放走了花音。”
小犬见悟空咽下了半句话,故意追问道“悟空少爷,其实什么呀”
悟空回过神来,“哦,其实是我自己用水泼湿的。”
小犬张大嘴巴惊呼道“什么悟空少爷是你自己泼湿的不会吧,悟空少爷”
悟空母亲听后,叹口气说“唉,看来悟空是被烧糊涂了,小犬快出去看看柳郎中来了没。”
小犬应着跑出屋外。
悟空的父亲猴上树踱步到床前,关切的问道“儿啊,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悟空动了动身子说“感觉头懵懵的,浑身酸疼,好像是掉进了冰窖里,脊梁骨冒凉气。”
这时,小犬跑进屋来说“老爷,夫人,柳郎中到了。”
悟空的父亲猴上树,母亲王氏转身向门外看,见柳郎中紧迈着碎步,胡子一撅一撅的进到屋内,嘴里叫着猴老爷。
“听贵公子身体有恙,我便急着赶来,可恨年纪大了,这腿脚也不灵便了,来迟了,请猴老爷见谅啊”
猴上树忙笑应道“柳郎中客气了,你这把年纪能到府上给小儿看病,我就不胜感激了,何谈的见谅啊。”说完,一摆手,“来啊,给柳郎中看座。”
一旁丫鬟应着,搬来一把椅子放到柳郎中跟前。
柳郎中欠欠身说“猴老爷,不忙坐,我先看看贵公子的病情。”说着,向悟空的床前挪来。
悟空闭起眼睛躺在那里,装作睡着。
柳郎中用手拭了拭悟空的额头,然后摸着悟空的右手脉搏,一会儿站直身,退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说
“猴老爷,贵公子没什么大病,只是偶有点儿风寒,可能是风凉所致,待我开几味药,熬制完了服下便好。”
说着,起身走到桌子旁,拿笔蘸墨在纸上开了几味中药,将单子递给猴上树说
“猴老爷,你快找人照着单子去医馆抓药,我保管贵公子喝下必好。”
猴上树把药单递给身旁的小犬说“小犬,你就去东街的仁义堂那儿去抓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