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闻善看过之后,神情也严肃了起来。
叔侄俩相视一眼,心中都有了判断。
“这玉蝉你多少钱入手的”闻宴问道。
“这个非常贵,特别贵,十分贵,是我买的所有物件当中,最贵的一个,整整花了我50块钱从从来都没有花这么多钱去地摊买过东西”孙泉忍不住吐槽。
想到这是塞死人嘴里的,忍不住又是一阵恶寒。
可是闻宴却是眼角一抽,“50块买一块汉代的玉蝉你还说贵这么贵的玉蝉你嫌弃分给我,有多少我就要多少。”
“可是这是从死人嘴里弄出来的”孙泉压低了声音补充道,“你就不怕不担心不吉利吗”
闻宴诧异的看着他,“古董行里的物件有多少不是死人的就算不是现在挖出来的,也是很多年以前挖出来的,你竟然怕这个”
“谁怕了我才没怕我就是提醒你一声,不然等你后面知道了,埋怨我隐瞒真实情况。”孙泉挺直腰板,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底气十足的模样,实在是太欲盖弥彰了。
闻宴觉得有意思,眼中尽是笑意,“我说你刚刚怎么嫌弃的把玉蝉递给我,原来是以为它是从死人嘴里拿出来的啊你说你,想要进古董行,却又害怕这些东西,那怎么行”
“谁说我怕了,我就是觉得不吉利”孙泉嘴硬到底。
闻宴瞥了他一眼,“怕就说怕呗,又不丢人,有什么好隐瞒的,真是搞不”
“小宴这是你小师叔,你这什么语气,什么态度尊师重道不懂”闻善打断了侄子的话,语气少有的严厉。
虽然闻宴只是因为打赌所以才认了姜沐做师父,但是,在他们这辈人眼里,师父就是师父,做徒弟的就应该尊敬师父,这是规矩。
孙泉一看,有些不好意思,“闻二叔,闻宴跟我闹着玩呢,他说的也没错,我确实对死人什么的存有敬畏之心,您看这玉蝉值多少钱,如果您收的话,我就卖了。”
闻宴抬头扫了孙泉一眼,诧异孙泉会帮他说话,虽然他们一起卖过传呼机,还一起去了皖市,但是论关系,其实也没有那么亲近。
不过,他能帮自己解释,就说明这小子心地不差,比学校里那些冲着闻家的名气凑到他身边的同学要好多了。
“这是汉代的玉蝉,上好的和田玉,雕工简朴,品相完整,很有收藏价值,六七十万是值得。”闻宴说完看着自家二叔。
闻善没好气的笑了,“你那是什么眼神以为我会坑你小师叔吗交情是交情,生意是生意,该多少就是多少,不会少他一分钱。”
孙泉听出门道来了,笑的阳光灿烂,露出几颗小白牙,“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够意思不愧是一起摆过地摊,坐过火车,逛过古玩街的交情。”
闻宴的表情真的是一言难尽,默默的向着闻善那边移了几步,他错了,他现在能收回刚刚的话吗他一点也不想跟这个脑回路有问题的人交朋友。
闻瑞祥的办事效率很高,收货,给钱,很快搞定。
这次闻宴做主要的全都是现金,他知道他们要买卖国债券,现金比较方便。
到是闻善不放心的提醒了几次,出门在外不要带这么多钱,当心被不法分子抢了。
“没关系,这破布包没人会注意的,不会有人想到这里装的是毛爷爷,而且,就算是有人盯上了也不怕,言哥和沐哥都在呢,他们一个顶五个。”孙泉笑着说道。
闻善很喜欢孙泉这样的孩子,有一说一,心思特实诚,“那你呢”
“我啊我充其量一个顶两,不过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