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瘾这种病我可是从没有治过。”
刘沙沙懊恼的跺了跺脚,急忙说道“不是的,梁总,我可是听说过的,之前有个人沾了酒瘾,最后还是您给治好的。”
刘沙沙也并非空口自说,她说的还是有所根据的,她指的正是马瑞轩国外的同学皮特,他有着严重的酒瘾,也是梁飞帮他治好了。
其实治皮特的酒瘾很简单。
直接把这个从小生活在富裕家庭,从没有受过任何一点苦的人送到最苦最累的工地,一呆就是三天。
这三天来吃不好不说,每天还要做很多的苦力,累得像狗一样。
皮特之前曾给梁飞说过,他自打沾上酒瘾以后,他从没有睡过一安稳觉,睡前必然要喝酒,只有喝过酒后,他才能安然睡下。
其实喝酒也算不了什么,但是,他却有着严重的酒精过敏症,喝过酒后,他会出现各种幻觉,不管男女,一概通吃。
因为此事,他在国外还蹲了一年大狱,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改提酒瘾的毛病。
后来他来到国内,梁飞用这个法子帮他戒酒瘾,还别说,法子相当的不错,他从小以后便真的戒掉了。
此事在当地传了几日,后来有不少人用梁飞的法子给家人戒酒瘾,可是最后却没有任何的效果。
梁飞认为,经方法是有效,但是要看用在何人身上。
一定要用上没有吃过苦,养尊处优的人身上才会有效果。
若是用在从小就吃了不少苦,一直是做苦力的人,他们当然不会有任何的效果。
不曾想,此事却传入了刘沙沙耳中。
她也是听说此事以后,才找到梁飞,想让梁飞帮着想法子的。
“梁总,你是不是帮别人治过酒瘾一事您说话呀”
梁飞是不想伤到刘沙沙,所以没有讲话。
刘沙沙急得不成样子,因为其父有赌瘾一恶习,她无法安稳的生活,实在不想再这样过下去了。
“没错,此人的病是我治的,不过,这也是要看对方的情况的,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
“梁总,我实在是没有法子了,你就帮帮我吧,帮我父亲治一治病吧,再这样下去,他不被那些讨债的人砍死,我就会被逼死的。”
刘沙沙心瞬间一紧,面无表情的看向梁飞。
梁飞黑眸紧紧的锁在她的脸上,着实可怜这个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