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几根绳子来。”
那手下不敢不遵,只得苦着脸在车上找出了几根绳子下来。
但他又不知道梁飞要绳子何用,只好站在那里直呆。
“快,把他们全给我绑上。”
梁飞再度将枪口一指,示意他将那缅匪头目及6通二人给绑起来。
“这”
那手下看着缅匪头目以及6通那凶悍的眼神,早就吓得差点尿了,哪里还敢上前
“快点,别墨迹”
然而,比起缅匪头目与6通,梁飞的眼神则更为凶悍。那手下看了一眼后便觉得头皮一阵麻,哪里敢有丝毫迟疑,只得照办,捡起两根绳子,将缅匪头目与6通两人绑得利索。
“梁飞,我待你不薄,你小子竟敢这样待我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6通瞬间就被绑得似个粽子一般,想到自己不惜与缅匪火并,辛苦得来的原石全都被梁飞给抢了去,他就恨得格外牙痒。
“你待我不薄我擦,小命都差点交待在你手里了,这还叫待我不薄”
梁飞白了6通一眼,转身过去在车内找出一块臭抹布,将6通正在泼口大骂的嘴给堵上。
而后又举起另一块,笑嘻嘻地走到那个一直在叽哩咕噜,不知在乱嚎什么的缅匪头目面前,笑问道“这个,你要不要也用用,味道不错的。”
那块抹布是用来抹机油的,上边的污渍不知道要比堵在6通嘴里的要脏上多少倍。那缅匪头目一看之下,直吓得亡灵直冒,哪里还敢泼口大骂,直把脑袋奋力摇得似拔浪鼓一般。
然而,到了这个时候,梁飞又哪里还顾得上他乐不乐意,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那块沾满污油的臭抹布整个儿塞到这缅匪嘴里。
对于梁飞而言,这缅匪头目可比6通可恨多了。6通骂得自己什么,好歹自己能够听明白。可这家伙嘴里一阵呱呱乱叫,梁飞根本就听不明白,那还不如趁早给他堵上,免得污染耳朵。
收拾完这两个悍匪,梁飞顿时觉得耳根清静了不少,拍拍手站了起来。
他刚想伸个懒腰,没想到那名手下却是畏畏缩缩地走了过来,支支吾吾地问道“大,大哥,我,我怎么办”
“你怎么办是啊,这的确是个难题”
梁飞闻言,不禁将眉头一皱,抬手擦了下鼻子,很是无语地噜了噜嘴说道“你自己能不能将自己给绑起来”
“这,这个”
那手下支吾了半响,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表示这种技术难度过高,他似乎完成不了。
我擦,自己不能绑自己,这的确是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