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心。
也只有她,能让自己痛彻心扉,生不如死。
佟嘉卉喉结上下耸动,她享受着白颂在自己手下毫无还手之力的脆弱,心理上的满足和快感冲刷上头。
这么多年的克制,让她犹如被压到底的弹簧,彻底反弹。
她忍不下去了,拽着白颂的头发将人拖到了床上。
白颂双腿虚软,站都站不起来,摔在床上双眼眩晕,半晌都爬不起来。
猩红的液体顺着白皙的腿根往下流淌,白颂缩了缩脚,酒瓶才从她的身上咚的一声掉在了地毯上,咕噜噜滚到了一边。
白颂抓着身下的床单,看着用力压下来的佟嘉卉,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无声地掉眼泪。
白颂以为自己会死,但就像是佟嘉卉说的,人体的潜能是无限的,即便佟嘉卉下了死手,折磨的白颂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但她甚至都没有昏过去,或者说,已经昏过去过,但又被搞醒了。
她瘫软在床上,双目失神,身上一片狼藉,睫毛上还挂着没来得及落下的眼泪,身子敏感,稍微一碰就抽搐个不停,甚至嘴角还留了口水。
佟嘉卉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她歪着脑袋欣赏了一会,凑上去咬着白颂的耳朵尖,感受着她因为自己的靠近而升起的恐慌,笑着说道“服务完毕,白小姐,你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