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身前,点燃着两根蜡烛,只是这蜡烛下方没有任何蜡液凝固的痕迹,就好像这根蜡烛根本不会流淌蜡汁。
突然,身披灰麻斗篷人身体猛地一抖,原本燃烧的蜡烛突然熄灭“怎么会这样难道事情出现了什么意外”
他的声音非常苍老,听起来竟还有几分死气。
齐门山的牢房中。
齐天的伤口已经被夏清雪包扎好,只是扭动手掌时还是有几分疼痛。
虽然没有伤到筋骨,但毕竟也是伤了皮肉。
他无奈的看了一眼已经碎的不成样子、被麻袋装起来的斧爷,心中无奈轻叹一声看来秘密是无法从斧爷的口中知晓了。
同时他不经意看了一眼夏清雪那有些“可爱”的小白靴
嗯这威力很不错应该比炮弹差不了几分
而那些青年们,虽然早就知道他们的二夫人厉害,是个武林高手。
却也没想到竟然厉害成这个样子,一脚就能将人踢到陷入牢门中。
他们注视着夏清雪的眼神中,不自觉充满敬畏。
随后,齐天向着一楼走去,而夏清雪牵着已经有些回过神的小黄狗,紧紧跟在身后。
就在齐天刚刚蹬上牢房一楼的平地时,脑海中忽然一阵恍惚,心中竟然出现了另一个人的感觉。
他的双目猛地圆睁,这种感觉很奇怪,说不清、道不明,却可以清晰感受到它的存在。
就好像自己可以感知另一个人的想法,感受。
他不自觉向身后看去,但身后除了夏清雪和小黄狗,再无其他人。
“嗯怎么回事”齐天皱着眉头,低声嘀咕道。
“姐夫,怎么了”夏清雪发现齐天有些不对劲。
齐天摇了摇头,“没什么。”
夏清雪以为齐天只是伤口疼,眼中又浮现光华“手还疼,是不是”
齐天抬起手看了看,宠溺的摸了摸夏清雪的头“不疼了,咱们回云海城吧。”
小黄狗看着齐天疑惑的表情,心里明镜一片,轻轻摇了摇圆圆的狗头,双目满是无奈的表情。
二人蹬上风火,向着云海城驶去。
“清雪,你说一个人明明很爱惜自己的生命,却又不怕死,这是为什么”齐天躺在车厢内的床榻上,双目呆呆的看着车顶。
夏清雪略微思索“爱惜生命就是怕死,怎么又会不怕死
除非他知道自己死不了,或者可以复活”
齐天双目一亮,转头含笑着看向夏清雪。
夏清雪从车厢内的横条座位上站起来,缓步走到床榻边缘,随后轻柔的钻进了齐天怀中。
就在齐天刚刚不顾一切的伸手为她挡刀时,她的内心彻底沦陷了。
如果说过去她只是依赖这个有能力,可以保证她有钱买好衣服,住大房的姐夫,现在则是彻底的离不开了,内心已经完全被齐天所占据。
齐天看着乖如小猫的夏清雪,不自觉的双手抱住她。
“停下立刻停下否则我就不客气了”车外忽然传来一名汉子的大喊声。
与此同时,还伴随着阵阵马蹄声。
齐天眉头一挑,有人劫车
夏清雪本来就因为齐天受伤,心情有些不佳,如今碰到几个不长眼的,正好可以出出气
她猛的站起身,拿起木座上的长剑就要出去。
“清雪,等等,先看看什么情况。”齐天坐起身,穿上鞋子便走出了车厢。
只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