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志,就是度摩的使命。”魁梧的度摩厉声大吼,以手抚胸退后数步之后,快步朝着一旁的座骑冲去。
很快,一只数量约三万的突厥骑兵们便汇集着,朝着南方开始汇集。
这个时候,韩魁抚着他那花白的长须,举起了令旗,鼓声一变,缓缓前行的阵型,开始发生了变化。
一辆辆的后厢车并列成了横排,之后,拉开了间距,每排一万厢车兵,一共两列,后方,则是一万盾矛兵,掩护着两万长弓手。
突击白登山的突厥骑兵已然渐显颓势,死伤惨重的凄惨景象,已然让所有人的心中浮起了不祥的阴云,此刻的大突厥迫切的需要一场胜利来提振胜利。
而眼前这些得瑟地跳骚出来的镇抚军步卒就是绝佳的出气筒和宣泄口。
十步一顿,有条不紊,别看只是厢车兵,可是这些厢车兵的装备却比那些绝大多数只能披挂皮甲的突厥骑兵好得太多。
他们身上的铠甲,业已经换装成纸甲,轻便而又十分地坚固,除了他们操作的厢车之外,厢车上还摆着一杆长矛,而车兵的左臂上,还有一个约有一尺方圆的手盾,腰畔还有一柄环首长刀。
使得他们在利用厢车突击之后,仍旧可以拥有长武器发起进攻,或者是用短兵器肉搏。
突厥的骑兵很快便整理好了冲击阵型,可是看到了这只镇抚军步卒的阵型还有那些几乎将镇抚军步卒遮挡住的厢车之后,都一脸的懵逼。
这些家伙想要干嘛,这辈子第一次看到有人推着车子上战场,只是这一刻,随着始毕可汗的喝令声,随着号角的吹响,哪怕是此刻内心犹自懵逼。
度摩却也不敢耽搁,当即喝令进攻。
瞬间,三万突厥骑兵开始朝着南方疾驰狂奔,对于野战无敌的自信,还有马背上民族的骄傲,他们坚信自己一定可以获得胜利。
厢车缓慢而又平稳地朝着前方推前,当看到了敌骑开始疯狂地突击之后,伴随着号令人,推着厢车的士卒开始加速前行。
等到突厥骑兵冲击到了适合的距离,不好意思,瓢泼大雨一般的箭雨先如期而至,顶着箭雨,疯狂咒骂与呼喊的突厥骑兵们继续奋力前行。
当他们身下的座骑突击到了距离厢车只有十丈左右距离之后,终于看清了厢车面朝着自己的那一面,上面有好几杆尖锐的矛头。
而那些车兵已然在第一时间松开了扶手,趴在了车厢之中,手已然抓紧了车上备用的长矛。
巨大的撞击力,让厢车上的矛头毫不费力地深深地扎入了战马的身躯,那些原本暴发出来的兴奋怒吼之声,瞬间就被哀嚎与惨叫与吞没。
战马的冲击力巨大,但是,那些特制的厢车的坚固程度,亦超过了狂妄的突厥骑兵的想象。
巨大的撞击力,让马背上的突厥骑兵甚至直接飞了起来,重重地砸落在地面之上生死不知,也有些身手敏捷的突厥骑兵借势在地面上一阵翻滚之后,刚一跃起,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厢车,毫不留情地狠狠地冲撞向自己,尖锐的矛头轻易地洞穿了他皮甲包裹的胸腹
后方,箭雨在不停的下,前方的突厥骑兵被那些该死的厢车给死死地拦阻住,让后方的那些弓箭手肆意地抛散着箭雨。
擅骑擅身的突厥骑兵也不是没有用手中的弓箭反击,可是,骑弓的射程,根本够不着后方的长弓手,而前面那些厢车兵身上铠甲的厚度,便是被已方的特制穿甲重箭命中,也能毫发无伤
这就特么的尴尬了,前方的骑兵已经被厢车还有战马和战友死死拦住,头顶上那致命的箭雨还在不停的下,突厥骑兵拔出了弯刀想要砍人,可你特么能砍着啥
箭又射不着,刀又太短,对方的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