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我必须跑路”龙根放下电话,脑海里瞬间被巨大的恐惧占满。
他已经没有再和庄世楷斗下去的勇气,知道跑路是唯一活命的机会。
别说和联胜“坐馆”的身份,值多大权,值多少钱。
比权和钱,他比的过庄爷吗要是比的过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狼狈。
他现在待在港岛死路一条,有再多的钱和权都等于零。只有活下去才最重要
可以他庄爷的权势,他跑路都很难庄爷的打击报复绝不会慢一定会来得极为迅速
龙根旋即又拨通倪坤的电话,让倪坤调动社团联盟的力量,帮忙搭好海空线,再让八大社团派一批枪手前来保护他。
这些都是当初社团结盟时许诺好的条件一个社团出事,八大社团支援
一小时内搭通最安全的海空线,一小时内过海飞境外而且还要沿途还要派出各大社团的精锐兵马护送,以示社团间的团结
倪坤接到电话后,马上便开口答应,动手安排。
做好这一切后,龙根才打电话给邓伯,语气颓丧的讲道“邓伯。”
“我要走了。”
邓伯拿着电话,表情复杂,但却没有斥责,而是平静的讲道“路上注意安全。”
对于和联胜来说,坐馆跑路总比坐馆挂掉要好。
当然,龙根离开以后,和联胜只能重新推选出一个坐馆。
而且和联胜必然会肉眼可见的败落,迎来一个下跌阶段。
不过,这些事情都已经发生,邓伯也无计挽回。
邓伯见惯大风大浪,甚至习惯有起有落。他相信没有一个社团会一直处在巅峰,能永远不遭遇挫折。
只要和联胜的牌子不倒人心不散制度不乱
和联胜就再有重新崛起的一天
和联胜更不是失去一个坐馆、就会一蹶不振的社团。
因为和联胜从不缺坐馆,还有他们这帮叔父辈撑着,怕什么
“多谢邓伯。”龙根叹出口气。
邓伯则是讲道“你先走,你妻儿我们后面给你送过。”
和联胜从某种角度上看,还是比较讲道义的社团。
龙根走的比较急,别说家产、就连妻儿都带不走。但他一代坐馆的身份摆在那里,和联胜肯定会包他不愁吃穿,帮他妻儿重聚。
这就是和联胜的道义。
龙根挂断电话以后,也点齐一批兵马,等待海空线搭好,马上出车离开。
“嗙”
“你t说不说”
“不说继续”
总署。
o记。
审讯室。
六名堂主双手被绑在椅子上,几名伙计们手持铁锤,将一个电话薄放在他们胸口,对着电话薄疯狂捶打
袁浩云拎着一个锤子,站在口吐鲜血的大d面前,表情极其凶恶。
“呃”
“呵呵”
大d满口鲜血抬起头,眼神恶毒的笑起来了。
道上疯子太多。
大d显然也是颠的
可袁浩云根本不在乎对方疯不疯,看见大d不服气的笑容,果断扬起铁锤,对者大d胸口又是狠狠一锤
“噗”
大d张口喷出一口血。
只见他浑身瘫软的俯身呕血,旁边的堂主们也好不到哪儿去。
80年代初的港岛警队,虽然没有70年代屈打成招的习惯,但是对于真正有案底的罪犯,刑讯逼供也不奇怪。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