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你其实是因为知道那毒吸收后有益才会吃下去。”
他搂着她,眸光微闪了闪,点头,“嗯,你有理由怀疑。”
夏连翘笑了。
然后又怨念了。
他平时挺听她的哎,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怎么刚才她说“别”的时候,他连给她拒绝的机会都不给。
长夜漫漫。
昏黄的烛火微微摇曳着,将屋内的气氛晕染地更为温暖。
墨沉嵩其实也问了她上午对夏云松和苏雨柔说了什么,可夏连翘却硬是不说,即便说,也只说了让他们放心的话。
开玩笑。
如果让他知道苏雨柔的那些话,那她不是又得羊入狼口
她又不傻。
翌日,夏连翘按时按点吐纳完,便去了一趟宇王府。
上官飞宇被封宇王,但这个世界的王爷其实还没皇子好。
因为王爷没有继承皇位的资格,永远没有。
只有皇子与太子有。
再加上上官飞宇这一次被封王牵连着莽苍与东陵的关系,是用无法继承皇位的重担在压迫、威逼他,根本不是好事,所以,他这座王府别说华丽尊贵,根本就是一座普通府邸,挂上了王府的牌匾。
以至于,这座府邸离夏苏府很近。
夏连翘去了一趟,上官飞宇看到她就差没拉着她的裤脚哭。
等他将这几天的经历说出来时才有种发泄了的感觉。
这两天上官飞宇的日子过的很惨、非常惨。
完全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写照,比他当初没受宠前还要难过。
昨天他被传入宫,结果却在上官皇帝书房外跪了一天,等到晚上才被传唤,然后就看到苍溟与柳修然也在。
再然后,自然就是一番逼迫。
上官飞宇三缄其口,却被逼地节节败退。
夏连翘心里其实也有些怜悯他。
却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有那么一个好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