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是感激的,有一种情愫藏在心里,他觉得自己培养的这个孩子,自己教育的这个孩子,终于找到了一个满意的儿媳妇,他觉得今天这种日子应该值得庆祝,今天这个日子应该值得纪念,今天这个日子应该是欢喜的,但他就是不明白查流域为什么就是接受不了这个女孩子,而现在却在瞪着自己。
“流域,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呀今天这种日子你不应该帮忙做点活吗你可以进厨房里面帮着端菜什么的,你也可以帮我来擦桌子,你看看这些凳子有很多灰尘,平时我们家就几个人的时候压根就不坐这种大桌子的,都是坐在厨房的那点小桌子那里吃饭,这种大桌子一般是有客人才会搬出来的,你看看你不帮帮我的忙也就算了,你坐在这个凳子上还没擦过呢,还是灰尘的,你也不介意吗”
一开始,文斯民像是关心查流域,但是话还没有说完。
“流域,你坐在这里也就算了,占着一张凳子就算了,但是你这样看着我怎么干活你看着我也就算了,你不应该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让我觉得好像自己做得亏心事一样,我觉得非常的恐怖,我觉得心里比较寒冷,我害怕你,好吗”
文斯民手里依然拿着抹布,但是这块抹布本能地捏得很紧。
他似乎真的很紧张,他似乎真的很害怕,他害怕的并不是觉得自己心虚,并不是觉得自己做错了,反而他觉得他是一个恩人,他是眼前这个男人的侄子的恩人一样。
他觉得自己是恩人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教育了查萧玉这个孩子,也并不是觉得领养了这个孩子,而是觉得他为这个孩子找到了一个称心如意的儿媳妇,为这个孩子找到了一个满意的老婆,像这个女孩子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