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那是头成精的野猪,昨天听隔壁二婶家的小狗子跑回来说东市有一头野猪,把一家青楼给撞塌了,还是国师出面将它降服的。”
“哟喂,那昨晚岂不是让全城的人都亲眼看到惩罚恶妖乖乖,这可了不得啊。”
“国师不是说那不算恶妖,只是无心之举。”
“妖就是妖,哪有无心的。”
“不过那挥鞭的是谁。”
“你没听到吗那是城隍庙里的判官,上次我还去拜祭过,跟上面的泥塑一模一样,这次可算是亲眼瞧见了,往后再去庙里,都有些腿软。”
絮絮叨叨的市井闲言之中,城池东南的芙蓉池,破开阴云的阳光照过万寿观的石碑,金色洒进门窗,光尘飞舞扫去了昨日大雨的湿冷。
陆良生坐在大厅里,捣着丹药,沾一点掌心,籍着法力贴去面前裸着上身的猪妖,在他后背抹匀,轻柔的用法力将药效化开深入皮肉上斑驳的红痕。
疼的老猪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