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聂红怜飘来,从桌上端起一只碗朝里看了看,转过脸来,笑道“蛤蟆师父好像没给孙道长涂药”
“啊这个老蛤蟆,他肯定是故意的。”
不理会道人的嘶喊,陆良生心里才是叫苦,将他按回去躺下,让红怜过来帮忙,重新将绷带解开,上药、再缠上,忙完下来,孙迎仙已经呼呼大睡过去。
书生也累的不轻,疲倦感就真如排山倒海而来,推倒了一切。
“唉”
红怜过去,取过一件单衣给他披上,飘去窗棂,轻轻吹灭了烛火。
就那么安静的坐在男子旁边,踢着绣花鞋。
给他哼一首好听的曲儿。
窗外,正是月色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