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老人了,其他人多是一年一轮换,唯独他在这待了足足五载,也做了五年的饭菜,从未出过错,任燧长刚来就难为他,这是何意”
“不错,你原先待的悬泉置,是出了名的饭食可口,但这是烽燧,是边塞,有一口热饭便不错了”
钱橐驼摇头道“助吏,算了算了,既然任燧长嫌我,老朽也不受这委屈,走就是了,我现在就离开破虏燧,让候官重新换一个庖厨来”
说着竟真就要走。
“连行囊都顾不上收拾,你就这么急着去报信也罢,我就跟二三子说说,你在这菜羹里,放了何物。”
任弘却摸着腰间环刀,拦住了钱橐驼去路,对众人道
“我半年前曾大病一场,家里人求医拜巫,其中一位巫医认为,我犯了癫狂之症,于是开了不少独门药方,除了补脑的胡麻汤外,还有一样药我至今难忘,与你这葵菜羹里多出来的气味,像极”
“那便是吃了后能让人昏昏欲睡的,横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