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刚才少年的话剖析得她思绪也跟着乱了。
见对方背过去不搭理自己,谢庚咧了咧嘴。
“怎么害羞了”
“我懂我懂,少女怀春嘛,这对于其他女生来说很正常的。”
“等等,你应该不算少女。”
“金刚芭比”
“滚,四眼田鸡。”
“”
陆谨行从公司回家的时候,刚一进门便看到了陈姨连忙过来给他使眼色。
“陆先生,许老爷子来了。刚来没多久,也不知道谁惹到他了,我看着脸色不大好。”
“你一会儿进去能少说就少说话,别往木仓口上撞。”
男人扯了扯领带,听到这话后手上动作一顿。
他视线往旁边扫了一眼。
瞧见了多出的两双鞋子。
“除了他还有别人吗”
“还有顾少爷,他来的要比许老爷子还早些。”
“他看上去好像心情也不大好的样子。”
提到顾铤陈姨并没有刚才提起许老爷子时候那么紧张,语气也漫不经心。
“不过你不用管他,他不敢给你摆什么脸色。”
“许言洲和林重辞呢,他们也在楼下吗”
陆谨行大致上明白了什么,喉结滚了滚,又问了这么一句。
“没呢,许老爷子来了就让我带他们上楼做作业去。说没他的允许不能下来。”
“看样子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不然也不可能把他们都给叫去房间里待着。”
许老爷子有多疼孙子她不是不知道,说什么事情很少有避让着林言洲他们。
陈姨想到这里,心下的忧虑越发加重。
“他让我来一会儿也上楼去,我虽然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听的。但是我还是有点儿担心你,我看许老爷子好像是冲着你来的。”
陆谨行叹了口气,将那条酒红色的领带叠好放在一旁。
“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
“你先上楼,我处理好了再叫你下来。”
将陈姨稍加安抚了下后,陆谨行这才径直往客厅那边过去。
沙发上许老爷子正身子前倾,拄着根拐杖支撑着身体。
顾铤站在一旁,脸上还挂着彩,一看就是刚被揍过。
“老爷子让你久等了,今天公司事情有点多,回来得晚了些。”
陆谨行走过去坐下倒了杯茶水,氤氲的水汽将他的眉眼遮掩。
看不清楚神情。
“哼,你倒是处事不惊,都这个时候了都还有闲情喝茶。”
“”
被许老爷子这么莫名说了一句,他嘴里这口茶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茶水在嘴里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缓缓滑入了喉咙里。
“您别这样看着我,您今日来找我无非是因为沉鹿的事情。”
他指腹摩挲着杯子边缘,抬眸看向一直气呼呼瞪着他的老人。
“只是这件事是我和她两个人的事情,与您无关。”
“是,我是不该管我也没法儿管但是你这么做有想过人姑娘,还有你父亲吗”
“你这是犯罪知法犯法”
陆谨行惊了,他手中的茶水也因为旁边人的话给吓得一哆嗦。
茶水滚烫,溅在了他的手背。
他缓了一会儿,沉默得将手中茶杯放在了茶几上。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