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何庭夕从演讲厅里走出来,她的身影映入他的眼中,他的双眸不禁泛动着担忧的光芒。
“结束了”她的声音又低又冷。
“结束了。”他的声音却带着温暖,更随着他逐渐靠近的身体十分想要包裹住对方,让对方得到自己身上的温暖。
但对方裹紧衣服,散发着对这个世界的抗拒感。
见此,何庭夕低下头,后又忍不住瞄着她被帽檐遮挡住的脸,柔声道“你刚那下子可出手不轻,现在他还在地上躺着呢。不过他一定是活该的。”这话说完,何庭夕更加期待地注视着她的脸,希望她的心情可以舒缓些。
她听过,冷冷地扯动下嘴角,道“他是活该,像无缝不钻的苍蝇一样。”说着,她的头垂的更低了,并发出低语说,“为什么每当我以为事情已经过去的时候,就会有人提醒我事情不会过去”
何庭夕听到这样的话,不禁双唇微颤,闪亮的双眸中带着怜惜和关切。但很快他的眸子被一层阴霾覆盖。因为他想到刚刚那个咄咄逼人的记者,想到他眼睛里不断散发的窥探之意,便感到无比憎恨。
“zeoy相信我,不会的。我会在你的周围设上篱笆,不会有人伤害你,我保证。我们这五年都平安度过来了,不是么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他握住zeoy的手说着一片半黄的叶子随风吹了过来,落在地上,不免显得他的话带着凄楚。
zeoy抬头望向他,原本忧伤的泪目渐渐因为回忆而有了坚定的信念。
是啊,五年了,在他的保护之下自己平稳地度过了五年,那么相信下一个五年,只要有他在,自己也会平稳地走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渐渐笑意涌现。突地,zeoy眼睛一亮“对了,阿洛说有新案子,你电话关机,他把信息发到我这里了。”zeoy突然想到。
zeoy口中所说的阿洛,是市刑警队一队的一名队员。正如何庭夕对那名记者的告知,他现在是市刑警队特聘的一名心里侧写师,专门负责本市特大刑事案件的侦破工作,而zeoy则是他形影不离的助手。
听此,何庭夕将所有的注意力从zeoy身上撤回一些,凝视道“是什么案子”
两人朝车的方向走,边走边说“是这样的,华清集团高管在自己家门口发现了自己情妇的尸体,阿洛说法医初步断定是窒息而死。”
何庭夕脚步没停,他似乎有些失望,便只随口问道:“这有什么值得我去的按道理这如果不是连环凶杀案,单单仅凭这个,只会被认为是自杀,也不会由刑警队来接,当地派出所就能处理。”
zeoy说“死者的尸体被白色的蜡烛包围,臂弯里搂着一个带有蝴蝶图案装有胚胎和胚芽的透明玻璃瓶。”zeoy在描述这些的时候,表情平静地像是在述说今天是星期几一样。
何庭夕听到这些,停下脚步,转身看向zeoy,双唇微张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感到惊骇,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胚胎和胚芽那不是说明孩子在母亲的肚子里还没有成形么他从来没有碰过这样的案子。可一听到是这样的案子,想来过去那些分尸案也不过如此
“他们是”他想问两位死者是否是母子关系,只是这问也白问,因为要等待法医部门的检验报告才能确定。
zeoy似知道何庭夕想问些什么,这也是两人长久以来的默契,加上刚刚何庭夕感到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