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
“啊”
惨叫声骤起,惊呼不断。
“孙国栋你疯了吗”张宇荫将头破血流的白文海挡在身后,冲着手里拿着碎裂酒瓶的孙国栋喊道,“你要杀人啊你”
“说对了,”孙国栋愤怒地瞪着白文海,眼珠通红,怒不可遏,“白文海,你特么真不是人
“我念在兄弟一场,给你们投资了紫灵芝,你们发了家,一脚就把我踢开了
“好老子不缺钱,我不在乎,可是”孙国栋用尖利的酒瓶指着白文海吼道,“你竟然干出干出那种事我特么非得杀了你不可,啊”
说着,孙国栋上前一脚,将白文海踢倒在地。
此刻,白文海头上流着血,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击能力,被踹倒之后,卷缩在了桌子下面
“孙国栋”张宇荫大急,急忙上前抓住了孙国栋的手腕,“你的确帮助了我们,但是,你忘了你做得有多过分了吗
“你是投的钱最多,可所有努力,都是我们付出的啊你问问你自己,我们在山上轮流看护基地的时候,你做什么去了
“刮风下雨,我们在拼了命地保护灵芝的时候,你又在哪儿呢
“为什么,等收获了,你还要分大头
“孙国栋,你好好想想,不是我们抛弃了你,是你从来没有把我们当朋友”
“你特么少根弦吗”孙国栋抄住张宇荫的衣领,“我说了,现在这件事,跟我们以前的恩怨无关”
“那”张宇荫问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滚开这里没你的事”孙国栋推开张宇荫,再次朝白文海走去。
“不行”张宇荫不干,用力拉住了孙国栋,说道,“我知道,你最近投资失败了,你还赌博输了一大笔钱但是”
“滚开”孙国栋再次挣脱,可张宇荫就是不撒手。
“你要是缺钱,你跟我们说,”张宇荫劝道,“念在一场兄弟,我们不会”
“你烦不烦啊”孙国栋将手里的半截酒瓶扔掉,然后双手抄住张宇荫的衣领,终于把他推开了,“我告诉你,这不是钱的事,我特么还看不上你们的钱呢
“你要是再拦着我,我回头找人把你们家仓库烧了,让你们一年白干,颗粒无收”
“啊你”张宇荫摔了个趔趄,面露惊惧。
孙国栋则大踏步朝白文海走去。
“白文海,你这个狗娘养的家伙,你不讲道义,你个卑鄙的下三滥,我今天”
结果,孙国栋话没说完,就看到烧烤摊老板和数名伙计来到了跟前,烧烤摊老板拿着铁锨冲孙国栋喝道
“我看谁敢在我这里闹事”
虽然,孙国栋喝了酒,满脸通红,但是,他清楚地知道烧烤摊老板的黑道背景,顿时心生忌惮,不敢再往前走。
最后,他只好气鼓鼓地指着白文海喝道“姓白的,你给我等着,咱俩的事没完
“我不把你整得身败名裂,我特么就不姓孙”
说完,孙国栋气呼呼地离开了
两小时后,已经是凌晨12点多。
头上缠着绷带的白文海,被张宇荫搀扶着,来到了他们的灵芝仓库。
“文海啊,”张宇荫问道,“我不明白了,如果是因为咱们开除他的事,为什么他只冲你一个人去了呢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得罪了他啊”
“还能因为什么啊”白文海不耐烦地说道,“不就是看着我们赚了钱眼红吗开除他的决定,是我做出来的,他当然冲着我来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