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业也耽搁了,钱也不敢花。前后前后大约将近一年的样子,阿彪被困在那个狭小的地窖里面,精神多次崩溃。期间,他绝过食,还尝试过自杀他甚至还哀求我,只要我肯放他出去,他就把罪名全都揽下来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也不能放了他”
一年
程凌菲说得轻松,可赵玉和苗英却是听得汗毛直立,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变态恶魔。在地窖中囚困一年多,杨泽彪哪里还有什么人模样
“有时候,为了缓解他的自杀情绪,我还会在食物里给他下药,那些药都是治疗抑郁症的,但其最主要的效果,就是能让他混混欲睡,不至于想太多的事情”程凌菲幽幽言道,“总而言之,那段苦日子,算是挺过来了当农合血案的风声逐渐减弱之后,我终于可以开始我的复仇大计了
“我用那笔钱承包了一个养牛场,然后又笼络到了一些像姜科那样的凶狠人物,在外围帮我运作。短短几年,就把我失去的东西,全都夺了回来
“当然,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很多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做生意不能只靠那些外围手段,必须得有真本事才行为了经营好每一桩生意,我可是全都下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巨大功夫的每一天都在学习,在研究,在进步
“那些日子,我几乎把高兰旗图书馆里,有关经济学的书籍全都看了个遍每天几乎连四个小时都睡不到好些生意,好些计划,都是在同一时间密集进行的,除了正当的商业竞争外,我还要时刻提防着警方,不能给他们留下任何破绽所以,我要确保每个环节,每个步骤都万无一失”
听到这里,赵玉终于领悟,为什么姜科的那些抢劫,以及最后的越狱,会做得如此细腻了
“在这期间,我换过一次房子,从房子里建了一个密室,给阿彪换了一个较好的环境”程凌菲继续,“那个时候,阿彪的精神状态已经有所好转,在我长期的劝说之下,他也渐渐地逆来顺受,不再反抗,所以”
赵玉已经猜到了她“所以”的意思,但为了不打断她,还是选择了默默静听。
“我派姜科给邬芳芳拍照片,也是在那个时候”程凌菲略显感慨地说道,“当初,我之所以放了邬芳芳一马,没有把照片拿给石海哥去看,除了不忍心石海哥伤心外,还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