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苟新白,我撞死的人是苟新白”
“我想起来了, 那天晚上,我的确撞死了苟新白, 他的身材和你很像,我没有产生幻觉, 我是真的撞死了人。”孟阳雨慌乱不知所措, 迷茫地自言自语,“可是他怎么会毫发无伤的出现在婚宴上他当时是真的断了气。”
他猛地抬起头,抓紧谢涯的手臂, “既然他被我撞死过一次后还能安然无恙,会不会这次也一样他第一个死,谁知道他有没有复活, 在暗地里看我们互相猜忌, 捅刀子。”
孟阳雨的一番话,让一直处于迷雾中的谢涯豁然开朗。
没有多出一个人,那个人从一开始就在, 可是苟新白为什么要大费周章这么做
“你说新白没有死”肚子破开一个大洞, 往外淌着血水的俞静蕾骤然听到这话, 声音尖锐地质问道。
孟阳雨下意识回头, 看清楚俞静蕾的现状后,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谢涯伸手扶住他,将他放到还在瑟瑟发抖的俞剑英身旁。
“学学长,我姐她怎么样了”俞剑英缓过神,结结巴巴地询问道。
谢涯摇摇头,俞静蕾的情况很诡异,照理来说她应该很虚弱,可她现在神思清明,还能大吼大叫,事出反常必有妖,既然季灵渠都说她死到临头,那基本上等于没救了。
俞剑英全身僵住,瞳孔瞬间失去焦距,“怎这么会这样”
就在两人说话的档口,一股邪恶的气息如同暗箭一般,向谢涯二人射过来。
谢涯眸光一闪,迅速将俞剑英按倒在地,两人堪堪躲过突如其来的袭击。
“什什么东西”俞剑英惊魂未定,他看不见那道黑影,只能感觉到有一股凌厉的风从他头顶刮过,求生的本能让他意识到危险。
“你因果已了,休再执迷不悟。”季灵渠长眉低沉,眉间透出凛冽摄人的威压。
他随手一挥,一道风刃飞出去,重重地击中什么东西,只听见一声闷哼,黑色的浓雾从墙壁上滑落到地面,凭空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谢涯能够看见黑雾包裹中着一个人影,他捂住胸口,收敛身上的黑雾,露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
这个男人谢涯没有见过,却无端觉得眼熟。
“你是谁”谢涯扶起俞剑英,出声问道。
男人目色沉沉地凝视着俞剑英,俞剑英被他盯得害怕,抓住谢涯的袖子,躲到他身后。
“我是苟新白,也是幸运。”男人迈步走进屋子里,在俞静蕾惊恐的注视下,拿起她胸口趴着的小狗崽,硬生生将脐带扯断。
“啊”俞静蕾冷汗直流,疼得脸色苍白,嗓子已经被她喊哑,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疼死,可她别说死,她甚至不会晕过去,只能意识清楚地感受着这种非人的折磨。
“主人,还记得我吗”男人温柔地抚摸着俞静蕾汗湿的额发。
俞静蕾不停地痉挛颤抖,摇着头哭着说自己不认识他,她想要躲开这个男人的抚摸,可她刚升起要躲开的念头,男人便狠狠地扯住她的头发,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手心。
“我好伤心,主人你居然已经把我忘了。”他虽然说着伤心,但语调毫无波澜,“你忘记你是如何一次次把我抛弃,又如何将我送到狗肉摊上,亲眼看着我被缢死,被开膛破肚,然后与你的父母一起将我吃掉的吗”
“你你不可能不可能你别装神弄鬼”俞静蕾惊恐地甩开他的手,努力想要往床的另一边爬,她的肚子破了个大洞,血水和内脏一同倒了出来。
“那如果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