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跟姐姐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心烦到不行。
看到姐姐又打来了电话,上官蝶衣索性直接关机了。
然而,就算她不说,上官深雪打听不出来上面多少投资人她都认识。
甚至不需要上官深雪去打听,她挂了电话不到两分钟,她的一个姐妹就走了过来,“我问大白了,他们现在做的项目是二手设备收购”
大白知道的消息,比上官蝶衣要少,但是他很确定,刘梦隆一开始是在伏牛收设备的,而他身边有一个姓李的家伙,活动能力很强,是郑阳人。
而且刘梦隆收购的设备,都会运到郑阳的仓库。
有了这些线索,还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甚至大白也听说了,似乎是他们抬价太狠,把收购方吓跑了,人家现在不玩了,二手设备的市场,目前惨不忍睹。
但是那些民间资本有快进快出的,也有不信邪的,他们认为,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需求,既然出现了,就不会那么快的消失。
上官深雪听明白之后,是彻底无语了,她虽然不玩民间集资,但身边做这个的人很多,她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炒个房子之类的也就算了,炒那些生活日用品,大蒜、绿豆什么的,甚至还有炒煤矿的,直接把国嘉的能源炒了起来这也太那啥了一点。
所以她真有点明白,为什么别人拉自己黑名单了,“这特么什么都炒,人家不报复才怪。”
这时候,她的儿媳又出声了,“未必是报复,想方设法逼着咱们压价的吧”
郭道长就在不远处,听到这话实在不能忍了,“这位女信士,没有谁逼着压价,人家洛人家护理中心不差这点钱,只不过你们家亲戚恶心了人家,还不许人家报复吗”
女人白他一眼,“你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只是不想跟你说”郭道长是习武之人,本身也是有脾气的,见她如此拎不清,少不得又说两句,“你不想一想,我们道观能拿上一个名额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吗”
可是做儿媳的依旧有道理,“不是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吗再说了,那只是我婆婆的妹妹,连直系亲属都算不上的吧”
“我没有打诳语,”郭道长越发地呛了,“你们问,我只是不想说,没有往错误的方向上引导,难道不是吗”
儿媳还待说什么,上官深雪轻咳一声,“郭道长,说实话,我也觉得自己很冤枉,我跟我妹妹差了二十岁,基本上是两代人了,而且我并不是她的直系亲属。”
郭道长无奈地一摊双手,“你跟我说这些没用,那是人家护理中心拉出来的黑名单,不是我列出来的,而且我只有接受的份儿,没有质疑的资格。”
“那你能不能跟他们反应一下呢”上官深雪明白,自己的妹妹得罪对方太狠了,“治疗费用以前不是一千万我就按这个价格出”
她是真不差钱,身体也很好,这次癌症治好,再活十来年抱上重孙子,一点问题都没有。
郭道长摇摇头,“护理中心每一期一百个名额,全国多少道观我们能有一个固定的名额,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们可不想惹得人家不高兴了,把这个名额收回去。”
“我先出五十万做法事,”上官深雪直接拍板了,“就劳烦你递一句话,成不成无所谓,如果成了,等我痊愈回来,再布施五十万还愿。”
郭道长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这事儿闹得成吧,你做这么一场法事,我也有理由帮你递这句话了,不过你别再跟别人说了啊。”
“我还跟她说”上官深雪咬牙切齿地发话,“我恨不得跟她断绝姐妹关系”
别看她有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