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君笑了起来,“你觉得我可能告诉你吗”
喻老抬手指一指他,“看你这点出息吧对了,你端了人家大米做什么”
冯君在这一点上,跟喻轻竹的认知高度吻合,他认为这件事情不能说实话,所以很自然地回答,“卖啊。”
这么多大米,你打算怎么卖喻老也是闲得无聊,他才要发问,就见生活秘书匆匆走过来,在他耳边轻声嘀咕了两句。
然后他的脸色就是一变,看向冯君的目光,也变得诡异了起来,“荒木正雄也是你干的”
冯君看一眼生活秘书,又看一眼喻老,沉吟一下微微颔首他有点信不过秘书。
喻老倒是没有这方面的忌惮,他哭笑不得地看着对方,“让我怎么说你呢那是那是自己人啊。”
冯君的脸色也变得古怪了起来,“他不是、他不是言论一直都挺挺那啥的吗”
喻老很无奈地看着他,好半天才摇摇头,“你这个没看过无间道吗”
冯君抬手一拍额头,然后一摊双手,“我也是嗐,我也是经过调查的。”
住在泥轰的海外游子会成员有十几个,他也是经过筛选的,除了担心误伤,主要是没时间杀那么多人,哪里能想到,就弄了这么一出
两人相对无语,然后还是冯君的电话响了,他借故走开接电话,“老妈,什么事儿”
喻老和生活秘书依旧是大眼瞪小眼,好半天秘书才嘀咕一句,“看这事儿闹得。”
“也不算什么大事,”喻老很无所谓地发话,毕竟是枪林弹雨里走出来的,误伤友军这种事也见多了,“关键是关键该跟这家伙建立一个沟通机制呀。”
“我觉得这事儿不好办,”秘书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他根本不在体制内,那么多涉密的东西,也不可能告诉他啊。”
喻老也是头疼这个问题,有效的沟通机制,那就是要告诉对方,什么人能杀什么人不能动,但是这话一说,很多涉密等级极高的情报,就会被泄露出来。
如果冯君是体制内的,这还好说一点,但是他不但不是体制内的,而且还非常难控制,“是啊,禁飞令对他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随随便便就去了泥轰。”
沉默一阵之后,秘书试探地提个建议,“要不把他吸收进来”
喻老看他一眼,又沉默一阵,才叹口气,“如果他愿意的话,倒不是不能操作,但问题是他可能愿意吗”
秘书不说话了,这个问题很好回答搁给他是冯君,也不可能愿意啊。
人家缺钱吗缺房子吗缺土地吗还是说缺女人
人家什么都不缺,连求人的事儿都没有,只有别人求他面前这位老爷子都得求他。
如此逍遥自在,生活品质高得惊人,这样的主儿,怎么会愿意头上戴个紧箍咒
而且你还不能用强,一旦用强,人家没准就跑到国外去了禁飞令是没用的。
秘书沉吟好一阵,又提个建议,“要不跟他谈一谈税的问题”
喻老不满意地看他一眼,“胡闹,我现在倒是能理解,他为什么不愿意去京城了。”
秘书点点头,“是啊,以前是他不去,现在是您不想让他去了。”
那是能在泥轰肆意杀人的主儿,不但效率高、手段诡异,还全须全尾回来了,这么样一个人去了京城,得有多少人睡不着觉
喻老的意思很明显,泥轰人招惹了冯君,然后就那样了
现在你居然建议我去查他的税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