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凭没据的,这话不能当众说,但是私下里这点事儿谁不明白
不过也有人提醒他,“张所,这事儿不好张扬,所里没准有人等着看热闹呢。”
这话也不假,张弘飞不但是警察,还是个小官,允许他惦记冯君,就不允许别人惦记他
身为同僚,大家不能容忍外人如此冒犯警察这个团体,但是能顺手搞一下张弘飞,清理一下上升通道的话,那就更划算了不是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张弘飞得了这个提醒,也有意识地控制了一下言论,然后在凌晨三点,回家休息了。
第二天凌晨六点,他就醒了,心里有事睡不着啊。
去现场看了看,分局技术科的同僚已经赶来了,正在紧张地采样,最多再有一个小时,车辆必须要挪到旁边了,否则会阻碍交通。
见到他来了,技术科的副科长神色肃穆地发话,“老张,你可得小心了,不说那个洞是怎么回事,这家伙就算踢你一脚,你肯定粉碎性骨折。”
张所长黑着脸点点头,也不说话。
可是他越想越气,尼玛,都说邪不胜正,劳资干警察这么多年,还能被这点小事吓倒
七点左右,车被牵引进了派出所院内,又过了一阵,张弘飞悄悄地找到一个心腹协警,黑着脸发话,“你的摩托我用一下,去找个人。”
协警看着他的脸,小心地发问,“您不是要去找那姓冯的吧”
“就是去找他,”张所长眼冒凶光,“玛德,劳资这几年不惹人,别人还以为我吃素了”
“我跟您一起去吧,”小协警倒是还挺讲义气,“好有个照应。”
张弘飞冷冷一哼,“不用,就算没照应,他能把我怎么样再给他个胆子”
不过下一刻,他的声音就温柔了些许,“你知道就好了,别说出去。”
这有点交待遗言的味道身为合格警察,他也不可能不留后手。
小协警的脸上,涌起一点淡淡的哀伤,“张所您要录音笔吗”
“我还有执法记录仪呢,”张弘飞淡淡地一笑,“但是我没打算用。”
他确实没打算用这些东西,录音笔这些伎俩对方可能想不到吗徒惹人笑而已。
一个玉石矿的矿主,不可能是傻白甜
张弘飞骑着摩托,来到了荒山的门岗。
门岗还记得他,不过依旧是打了电话进去,得到了冯君的许可才放行。
他进了别墅,一个美貌女子接待了他,“张所长一大早赶来,不知道有何贵干”
“我要见冯君,”张弘飞不跟她虚与委蛇,黑着脸发话,“我需要他给我一个说法。”
李晓滨也没在意对方的态度,她已经得了冯君的授意,“冯总比较忙,你有什么事,可以先跟我说。”
张弘飞强忍着火气,冷冷地发话,“我可以等。”
“那你去楼上,”李晓滨手一摆,手掌直指斜上方,“二楼第二个房间。”
张弘飞二话不说,走上楼去,推开了第二个房间的门。
屋里有一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头也不抬地发话,“出去,敲门再进来”
张弘飞哪管这些他走上前一步,“冯君是吧”
沙发上的男人抬起头来,冷冷地看他一眼,“听不懂人话”
就这一眼,张弘飞已经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冯君我跟你说”
冯君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我给你两个选择,走出去敲门,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