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损害,远远超过你的想像。
袁老当然也知道“良药苦口忠言逆耳”,所以并没有在意,反而是热情邀请冯大师,希望他能在开春的时候,再来一趟京城,自己必将扫榻以待。
不过冯君婉拒了,他表示自己近期会很忙,除了去登州,估计很难抽出时间北上了。
他不提别的地方,单提登州,显然有催对方兑现承诺的意思。
袁老倒也很直率,“这个事情你放心好了,小辈们都能答应你,我总不能还不如他们。”
然而,他终究是没有敲定时间,也没有敲定数量。
冯君对此也不在意,他不认为对方会失言真要失言了,他也不怕。
他不知道的是,袁老挂了电话之后,冲着身边的两人摇摇头,苦笑一声发话,“真是不好意思,我请不来他。”
这两人一个是秃顶老者,一个是国字脸的中年男人。
国字脸中年男人站起身来,冲着袁老深深地鞠一个躬,“袁老先生,还要麻烦您多费心,家父的病实在不能再拖了。”
“这个我知道,”袁子豪一摆手,轻描淡写地发话,“我现在也是大病初愈,出不了远门,等我身体好一些再说,要不你可以去郑阳找他。”
中年男子的眉头一皱,心说那厮何德何能,值得我主动去找
对冯君来说,到了这个时候,年味儿越来越重,大部分的工作都已经陷入停顿,思考一下,他索性决定,腊月二十四开始放假,然后去各大商场采买年货。
腊月二十六日,张卫红和张采歆参加完会议之后,来到了桃花谷。
不成想徐雷刚告诉她俩,冯大师今天一大早回老家了。
张卫红微笑着没说什么,张采歆却是气得一跺脚,“走都不知道打个招呼,什么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