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自告奋勇,要帮神医守门,反正孩子已经稳妥了,家里多他一个也不多。
丁老大眉头一皱,看一看他,又看一看贾兴全,没说什么。
倒是丁老三出声了,“二哥,我把家里的狗牵过来。”
有了丁老二和狗,冯君的安全,就能得到极大的保障,众人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了,又议论了一阵,逐渐地散去。
贾兴旺回到家里,简直气坏了,他大声嚷嚷着,“父亲,你怎么对那厮那么客气”
贾村长看他一眼,有心解释一二,又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实在草包,于是冷冷地反问一句,“怎么,神医不该受到尊重吗”
“我看他就是瞎碰误撞的”贾兴旺大声地嚷嚷,“父亲,他是要跟我抢大妹,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大妹大妹,你也就这点出息了,”贾村长冷哼一声,然后扭头狠狠地瞪他一眼,“我警告你,一定要对神医保持恭敬,人家只是暂住几天而已听到没有”
最后四个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真正的声色俱厉。
“知道了,”贾兴旺低下头,低声回答,眼中却是有一丝狠辣掠过。
贾村长没心思关心儿子的想法,他皱着眉头,仔细地思索着那药丸的形状。
在这个位面,大多数内服的药剂,是煎熬的汤剂,偶尔有些丸药,也是黑色、棕黑或者灰白,蓝白相间的药丸,还真没听说过。
所以贾村长明显地想歪了,他皱着眉头,嘴里用极低的声音嘀咕着,“木色尚青,金色尚白,这难道是金木之属的丸药”
“不过,金木是相克的啊,对了,那丸药不是青色,而是蓝色,但是蓝色又是什么”
当天夜里,丁二嫂又抱着小豆子去吃了一次药,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她再次把小豆子抱来吃药的时候,小家伙已经可以活蹦乱跳了,若不是她坚持要抱着,他都想自己走过来。
这一天还是小雨,不大,绵绵密密的,而且是时下时不下,冯君就想收拾东西走人了。
丁老二见状,问他药费是多少,冯君很干脆地表示,我是看小豆子很孝顺,又恰好会治这病,所以才出手的,药费就算了吧。
丁老二哪里肯占这便宜他很干脆地表示,巧克力的钱就算了,汤药费一定要给。
冯君黑着脸表示,不是开玩笑,我这药你根本买不到,不是能拿钱衡量的。
结果就是,丁老二夫妇很坚决地拦住他,不让他走,初开始还说山路难行,最后直接表示,小豆子没好彻底,你必须得多住两天。
当然,这是他们报恩的借口,冯君心里也清楚,不过他是真的有点腻歪在这里耗时间了。
最后还是郎大妹出面打圆场,说冯君打算去双溪镇赶集,顺便开开眼,等雨停了,丁老二你就负责带路兼保护他好了。
丁老二一听,没口子地答应了,他家里确实比较困窘,但是出力气的话,那一点问题都没有,而且他还表示,双溪镇自己也有几个朋友,可以保证不让人为难冯君。
冯君一听是这样,倒也不排斥这种报答。
随着村里人逐渐起床,见到昨天病得只剩一口气的小豆子,正在满地乱跑,心里惊讶之余,也禁不住暗暗后悔这么一个神医,大家怎么就有眼无珠,冒犯了呢
当天傍晚,天开始放晴,冯君问丁老二,明天能不能下山。
丁老二表示,这场雨下得太久了,山上积蓄的水,很多还没有流淌下来,最好是能后天动身。
后天中午动身,一来土地不至于泥泞难行,二来可以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