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高大而强壮的身体将其圈在中间。
荷鲁斯蹭着哈托尔的脖颈亲昵的问道“吃醋了”
哈托尔为这亲密无间的接触而颤抖,他无力的推拒着青年,却发现根本反抗不了。
“你他妈骗我演员么”哈托尔瞪他,身体却一点点软了下去。
荷鲁斯忍不住笑了,如冰霜般融化的神颜,他亲了亲哈托尔的唇
“我没有装,是你弄错了,这也怪我”
哈托尔生气又倔强的偏过头去,不让他亲。
这倒有点激怒好不容易心情变好的青年,荷鲁斯眸色一暗。
俯身亲吻而下,哈托尔吃惊的叫了一声。
“你知道这瓶酒叫什么名字么”荷鲁斯含住了男人小巧而圆润的耳垂,低声问道。
哈托尔整个人都已经晕了,仿佛深陷一片温暖的海洋,燥热从内往外的散发。
“不、不知道,荷鲁斯别这样,我好像喝多了”
“你不知道还敢拿给我喝”荷鲁斯无奈一笑,宠溺非常。
“这酒叫抚摸,很容易醉,也很容易激发出一个人的欲望。”
荷鲁斯再度亲上哈托尔柔软的唇,这一次男人没有再推开他,反而难受的圈上了他的脖子。
而他没有说完的话是,这酒是他那不学好的父亲,特意用来治自己那不听话的母亲的。
酒量好的人根本不会醉,而不善于饮酒又长时间压制自己本性的人,很容易中招。
而身为主神之子的荷鲁斯,则完美的继承了父亲的优点。
那一杯酒,灌不倒他,却让哈托尔自己赔进去了。
荷鲁斯抚摸着哈托尔渗出细汗的额头,漂亮的脸被红晕染成一颗快要熟透了的蜜桃,散发出诱人而香甜的气息。
“快,荷鲁斯我好难受”
他想喝水,但水根本解不了他的渴。
荷鲁斯伏下身亲了亲他红而饱满的唇,低声道“哈托尔,你喜欢我么”
哈托尔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于是顺手给了他脸颊抽了一下。
“你滚”一点用都没有,还在这问来问去。
荷鲁斯自然不可能走,只是眸色暗暗的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或许我该去和皮尔斯看烟花,已经到点了哈托尔。”
荷鲁斯说完就假装抽身离开,哈托尔气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哭着喊道“荷鲁斯你混蛋你今天要是敢去,你他妈以后都别想见到我了”
青年被他哭的心里一震,整个人灵魂都跟着受罪。
“那好,我不走。”荷鲁斯哄道“那你喜不喜欢我要不要做我的配偶”
哈托尔不说话,眼眶红红的看着他,泪水不争气的往下流。
荷鲁斯真没办法了,只好靠过去亲他“我不走,别哭了。”
逼不出来的答案,不要也罢,反正生米煮成熟饭,效果目的一样也成。
荷鲁斯只能这样安慰,谁知道自己面前的人再度抱住了自己,身体滚烫。
“做。”
荷鲁斯“”
“我答应你了,现在可以做配偶之间才可以做的事情了么”
哈托尔气的用牙咬他,但却浑身没什么劲,软绵绵的糊了青年一肩膀口水。
荷鲁斯浑身一震,声音哑的不行“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而此时此刻的太阳神殿里,郑严序找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