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这么想过”他低头看着她,指腹抚过她的下唇,金瞳却依然没有温度,“我想夺回我失去的一切。我要你当着所有人的面,主动跪在我面前陆生状,用这张嘴,含着我,一边哭一边向我道歉,求我收你为奴,以换回你在光海的地位。”
梵梨惊诧地睁大眼。
“但你放心,那都是曾经的念头。”苏释耶微笑,“现在我没兴趣再让你这么做。我不恨你了,已经无所谓了。”
“嗯。”梵梨抿着唇,点了点头。
她懂的。“爱”的反面不是“恨”,而是无所谓。
没有了恨,也就没有了爱。
“好了,我要走了。”苏释耶看了看她旁边的随从,“你一定不希望他们到处告诉别人刚才我说的话吧,我帮你这个忙。”
说罢,苏释耶做了一个打响指的动作。梵梨身边的四名海族随从脑袋即刻旋转了360度,然后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海水。梵梨猛地捂住嘴,被血腥味冲击得几乎窒息。
她立刻使用奥术,做好防御壁垒。但等鲜血散去,苏释耶早就没了踪影。
苏释耶带着炎魔族女子冲到了几公里外的岩壁旁。
心脏里的痛楚令苏释耶呼吸不顺,他微微张开口,吃力而压抑地呼吸了几口气,又缓慢地把海水从体内排出。在七千米以下的深海生活了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光海族口中的“窒息的深渊水压”。他觉得头晕脑胀,撑着岩壁,视域里一片混乱,五感的反应都变迟钝了千万倍,用单手撑着柱子,晃了晃脑袋。
“苏释耶陛下,您还好吗”炎魔族女子紧张道。
不应该啊,这里是黄昏区,奥术与邪能的能量呈中和状态,连她这个炎魔族都没有任何异常反应,陛下不应该会感到不适才对。可是,他看上去好像很痛苦,而且是精神上的。
“没事。走吧,回巴曼薄亚。”苏释耶很快又回复了平时的模样。
她的43亿年君子以泽著,to be nt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