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迦点点头说“我表伯说得没错。表伯母寿命比他短很多,他没有动机杀她的。”
圣都红衣卫长却蹙眉说“等等,布可逆先生,您说您太太有情绪波动为什么这与她的死亡有关吗”
布可逆耸肩“只是我们夫妻俩之间的一些口角之争,无非是她觉得我不够爱她,与案件无关,我觉得她没必要自杀。”
“她为什么觉得你不够爱她”
“都说了,我出轨了啊。”
“您不是说她不介意您出轨吗”
“对不起,我用错词了。她不是不介意,而是不强烈反对,可以了吗”布可逆快被眼前这个机器人一样的长官逼吐血了,“女人听说你出轨,不管她同不同意你这么做,本质上都是很不开心的,对吗可是有的女人默许,有的女人不默许,露薇雅就是默许那种。这样说,这位军官可以理解了吗”
很显然,机器人一样的军官不理解。既不理解他,也不理解女人。
“那请您说出您情妇的身份。”
布可逆很想一头碰死“这与你们要问的那个女学生有任何关系吗”
“我们只是奉命调查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
这时,布可巴路又一次从长廊里里走进来“我来说两句。我们举办这个大型婚礼的目的,你们应该知道,独裁官大人也知道。谁也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这件事就不劳烦独裁官大人亲自过问了。红月海本土的刑事案件,我们会处理好的。”
谁知圣都红衣卫长跟聋了似的,扭头又对布可逆说“所以,您情妇的身份是”
布可逆弃疗了。“啪”的一声,他拍了一下抬头纹横生的额头“行,我说了,但希望你们答应我,不要为难她。我相信独裁官大人的人品。”
“只要与案件无关,我们当然不会为难她。”
布可逆说出那个女人的名字后,布可巴路看了一眼夜迦。夜迦笑道“我只是找点乐子,什么都不知道。”
“你以后不要再和这种女人找乐子。”布可巴路冷冷道。
“遵命,父亲大人。”夜迦笑盈盈地说着,看不出喜怒。
圣都红衣卫离开后,布可逆也精疲力尽地去藻园里休息。布可巴路坐在高背椅上,尾鳍泛着金光,有规律地徐徐扇动“苏释耶怀疑杀了露薇雅的人在我们宗族。”
“怎么可能”夜迦愣了一下,不解地说,“即便是我们宗族的人,那又如何。论杀人,他比我们在行多了,他还会在意我们红月海这点破事”
布可巴路摇摇头,望着室内薄薄的赤红柳珊瑚,手指轻轻敲打着椅子扶手,也陷入了漫长的沉默。过了一会儿,他还是愁眉不展的样子“他肯定不是想管露薇雅的事,他有别的目的。但我想不明白。”
“这个我想明白了。他在保护那个叫梵梨的女生。”
“为什么”布可巴路抬头看着儿子,“梵梨是什么身份”
“这我就不知道了,只是我的直觉而已。”
布可巴路不屑一顾地撇开视线“你的直觉全是关于保护女人,脑子里不装点正经事。你以为苏释耶和你一样他是怎么当上独裁官的,你比我记得更清楚吧,布可教授”
“都说了是直觉啊,父亲,不一定准的。”
确实只是直觉。
他的直觉告诉他,苏释耶保护的并不是梵梨,而是梵梨的躯壳。
这个躯壳是原本灵魂的唯一线索。只有当身体还活着,苏释耶才能找回真正的灵魂,亲自把原主解决掉,以保证圣都的军事机密不会外泄。
星海不明白,为什么他送梵梨回家时,她总是能连着聊一件有趣的事五分钟;在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