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曾想要向韦安山解释与补偿,可从他们后续的反应来看明显怠慢了这件事情,倘若当初他们肯在南溪县留下一个人等候韦安山归来,还会发生找不到韦安山的情况吗
无怪乎韦安山那时会说,身为隐世宗门的摘星楼如何会在意自己这个小卒子。
“我承认,宗门在这方面确实有所疏忽了。”戴星衡轻叹道。
“韦安山临死前,我曾经向他承诺,未来有天会代他向摘星楼讨个公道。”夏凡悠悠道。“如若事实真的如你所言,摘星楼的责任无非是管教无方,可至少摘星楼没有袒护崔星平,而是给予了该有的严惩,如今崔星平已死,也算是人死债消了”
“你觉得我有欺骗你的必要吗”戴星衡蹙眉道。
“不管是对你还是对韦安山,我都不会轻信你们的一面之词。”夏凡直言道。“所以未来我会亲自寻找画眉舫的人调查取证,唯有结合三方的说辞互相印证,我才能了解当年的事实真相。”
“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何会为了韦安山的事情如此上心”
戴星衡似乎难以理解他的动机。
“我说了,这是我承诺过韦安山的事情。”夏凡耸了耸肩道。“或许在你眼里他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卒子,或许他是一个不足以让人怜惜的杀人犯,但他会变成今日这般模样,说到底也是因崔星平而起,他需要一个交代,一个公道,既然你们给不了,那便让我来给他吧。”
“难道你就不怕得罪我们摘星楼吗”戴星衡沉下脸道。
“怕”夏凡轻飘飘地来了句。“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已经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胆色过人。”
戴星衡话中带着淡淡的讽刺,指的便是夏凡无知无畏。
“石小飞的事情你们准备怎么解决”
然而夏凡压根懒得理会,直接话锋一转。
“在这里我需要感谢你一路以来对小飞的照顾,但小飞和星平的事情便不用劳烦你关心了,到时候我自会恳求宗门网开一面,让星平的骨灰落叶归根。”戴星衡语气淡漠道。“至于小飞,他既然是星平的养子,或许师父会看在这番情面上将他收入宗门。”
“还行,这也算是石小飞的个人际遇吧。”夏凡微微颌首道。
“所以,还请你把盗天决交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