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整洁干净的巫师,并不希望和一个蓬头垢面而且穿着鼹鼠皮大衣的家伙往来密切。
这其中,尤其是一些纯血巫师。
“哈哈,最近我可忙坏了”海格拿着橡木酒杯,转身坐在了帕尔这边的桌旁“就像那场魁地奇比赛,一团糟糕。”
酒吧里突然安静下来。
就在这个夏天,一场全英巫师界,所有魁地奇巫师们翘首以盼的魁地奇比赛拉开帷幕,但等待魁地奇迷们的不是进球和尖叫,哦不,尖叫是有的,只剩下尖叫。
食死徒到场了。
他们散播恐惧,让所有人尖叫。
所有人都知道,食死徒是那个不能直呼其名存在的手下,他真的,回来了
海格喝完了一桶酒,放下杯子后发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怎么了”
他说话的时候,黏在胡子上的酒珠,跟着胡须抖动,噼里啪啦的往下抖。
“海格,如果你不改改毛病,我们也不敢再和你一起喝啤酒”帕尔苦着脸,他现在是多么的想转身离开。
难道这个披着鼹鼠大衣的混蛋,脑袋被鼹鼠皮里藏着的螨虫蛀空了有关那个人的事情,怎么可以随便说
“哈哈哈,别那么胆小,对了你们两个看起来不怎么高兴,是因为那个地方出问题了”海格打了个酒嗝,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说道“我就说那个禁地,最好别去,你不会每次都很幸运的,帕尔”
刚放下了食死徒,又拿起禁地当话题,帕尔整个人都几乎要弹起来“海格”
前往禁地当然不是什么大事,很多巫师都在做,但这不代表可以拿到明面上说。
“不过你说的没错,我们遇到了个麻烦。”他还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正如罗斯默塔夫人所说,她拿来了能温暖人,并让人放松的黄油啤酒,帕尔的紧张心情已经缓解了不少。
海格点头“从你的脸上能看得出,我很遗憾”
他的表情哪里称得上遗憾,完全是一副,你有什么倒霉事儿赶紧说出来,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
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的帕尔倒是没有拒绝“我们遇到了一条火龙,一条成年的,秘鲁毒牙龙至少二十英尺长”
“二十英尺,你说的是秘鲁毒牙龙”海格惊讶的拍着桌子,但他很快就注意到罗斯默塔女士的目光,尴尬笑着轻轻抚摸桌子,好像在为桌子疗伤。
“你没看错”海格小声问“那几乎超出了秘鲁毒牙龙的极限”
“当然没错,黄铜的鳞片,锋利的牙齿,还有能让巫师吓破胆的眼睛,和独特的火焰燃烧恐惧的味道。
但这并不会让我们感到震惊,你也知道,有时我会去吸血鬼的城堡拿取他们的牙齿,二十英尺长的火龙虽然可怕,但不会太惊人。”
海格压低了脑袋,小声问“所以你们遇到了更可怕的事情”
帕尔点点头“一个人打败了它。”
“嘶”海格的体型非常庞大,他深吸一口气的声音,听起来就像雪夜冬天里,不停从门缝里挤进来的冷风声。
“最可怕的是,那个人看起来并不会魔法,他甚至说他自己并不是巫师,只是一个麻瓜,只是偶然的进入了那一片禁区,我现在回想起来,记得那条龙的脑袋上有一处破碎的地方,看起来就像拳头砸的。”
“我觉得帕尔并不像是在说假话”
海格望了一眼桌子上的甜食,目光最后转移向了桌子后面坐着的白胡子巫师。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
“滋滋蜂蜜糖,要尝尝吗”邓布利多指着桌前的甜食,甜腻的味